谈《老子》一书,必谈“道经”首句。而谈“道经”首句,则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化素养和一定的分析判断能力。否则,仅凭一知半解或道听途说,动不动给老子的“道”下个什么概念或定义,都是盲从的,是谈所非谈,是没有实际意义的。
两千多年来,人们对《老子》一书的认识和理解,还处在一个浅层面,还没有真正地深入和潜藏到其思想内涵中去,这是一件令人十分惋惜和值得深思的事。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促成了这一问题,并且持续得如此久远呢?“道”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那种宗教式的玄论吗?可以说,这个问题是相当复杂的,不是一个层面或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这就好像一把陈年的老锁,要想打开它,仅除掉些斑锈是不行的,而非得花费一定的时间和精力去找到那把钥匙不可。否则,说什么都是空话。那么,我们到哪去找这把钥匙,怎样才能找到它呢?
一、确立认识,寻求密钥
说到《老子》一书,人们往往会说这是一部天书,是一部晦涩难懂的书。其实,说他是天书,是因为我们的思想高度还没有和老子的思想高度接轨;说他晦涩难懂,是因为我们受到了时代的悬隔和文化的阻碍。这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也是一个十分客观的问题。要想克服和解决这些问题,就必须要打破以往成见,重新树立认识,就必须对老子当时的社会背景和文化背景有进一步地了解才行。否则,是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这点,不仅是学术界的普遍共识,同时也是社会界的普遍共识。下面就让我们简单地了解一下《老子》一书在产生和传承过程中的历史背景、文化背景以及思想上应当确立的正确认识吧。
1、历史背景
《老子》一书产生于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代。这个时代,是一个由奴隶制社会向封建制社会转变的时代,是一个新旧交替的大变革时代,是一个礼坏乐崩的混乱时代。当时,周天子已经失去了统治地位,诸侯国间,各行其是,扩张势力,兼并土地,互相倾轧。为了争夺霸主的地位,他们不惜动用大量的物力和财力发动战争。把一个本来比较平稳的社会,搞得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引起了整个社会的强烈不满。
于是,一些有识之士,开始凭借着他们的知识和智慧,创立了种种学派,四处游说,阐述着各自的观点。由于在某些问题上的认识和经历的不同,所以在问题的焦点上产生了诸多的分歧和争议。这种分歧和争议,就是我们后来常说的“百家争鸣”。
所谓百家争鸣,就是春秋战国时期各学术流派围绕着诸多的社会问题所展开的大讨论。他们讨论的核心和焦点,就是如何去理解“道”,以及“道”在社会中的具体运用。经过激烈的辩论,有些流派被逐渐淘汰了,余下的十多家也是元气大伤,兴衰不一。
其中实力最强的,应该说是儒家和墨家。所以,在当时的学派中曾流传着一种“非儒即墨”的说法。相反,“道”家这个学术流派则显得比较弱势,并且不被人看好。这种不被人看好的弱势局面,对学术思想的传播和继承都是十分不利的。
当时,真正地了解道家学术观点和学术思想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学术传人也是少的可怜,据文献记载仅尹喜一人而已。这恐怕就是老子的学术思想难以传播和让人觉得晦涩难懂的原因之一吧。
战国后期,墨家衰微,儒家独大。此时,封建领主制开始崩溃,地主阶级兴起,失去土地的人愈来愈多。如何治理天下?对当前的政治问题如何解决?儒家内部荀、孟两派开始出现意见分歧,一个主张‘法先王’,一个主张‘法后王’。孟子学问出自《诗》、《书》,荀子学问出自《礼》、《乐》。孟子讲仁义,荀子讲刑名。结果两派形成了严重地对立。
秦始皇时的儒生大多出自孟派,但是荀派的李斯却位贵权重,左右朝庭。由于孟派喜欢是古非今,否定现状,因此触犯了统治者的根本利益,自然引起了秦始皇和李斯等人的厌恶和憎恨。结果,四百多个鲜活的儒生被秦始皇集体坑杀。经卷方面,除了“易经”和医药典籍之外,其他书籍全烧光了。这就是史学上有名的“焚书坑儒”。可以说,“焚书坑儒”是中国文化思想史上的一场浩劫,也是中国人心中永久的痛,是值得后来者深思的。在这场浩劫中,《老子》一书也未能幸免,同样遭受了灭顶之灾。
汉代以后,统治者虽然提倡经学,但都是口耳相传,所以抄录下来的一些经卷,大多是残缺不全,谬误百出,与孔子所传的经学有了很大的出入。《老子》一书,就更不要提了。
2、文化背景
《老子》成书于两千多年前,也就是说它是一部非常古老的书。作为古书,他势必有着古书的语言特点。那么它的语言特点到底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就是以单音词为主,以字的本义为根,虽然也有一词多义和假借现象,但却是个别的。这就和我们今天的语言习惯有着较大的差别与不同。因此,就要求我们在读古书的时候,是万万不能用今天的语言习惯去套读的。如果我们用今天的语言习惯去套读古书的话,那么,产生似是而非的结果,就会成为一种必然,这是不可取的。
像《老子》这样历史久远的古书,就更应当引起我们的重视。我们读《老子》时觉得晦涩难懂,解释时觉得牵强附会,恐怕大部分都是由于没有掌握古今语言特点造成的。这也是形成悬隔和阻碍的重要原因吧。
读《老子》一书,不能像读小说和听新闻那样,一目十行或过耳不留。而应该像科学家钻研课题那样,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这点,孔子读易“苇编三绝”倒是值得我们深思和借鉴的。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捷径可辟了吗?这个问题要辩证地去看,不能一概而论。
读书,有巧拙之分。这就和练书法一样,不仅要“勤”,而且要“思”。“只思不勤”不行,“只勤不思”也不行,而“思”则显得更为重要。那么,如何去“思”呢?简单地说,就是分清主次,区别详略,抓住疑点和难点,进行深入细致的研判。借助他人的研究成果,省去不必要的分析和检索,为通读铺路搭桥,这就是我说的“巧”。不分主次,不论青红皂白,各打五十大板;不能准确地筛选参照本和工具书,而是把所有的资料堆砌起来点缀成篇,以求八面照应,胡子眉毛一把抓,这就是我说的“拙”
要想真正地读懂《老子》一书,除了在字词句章上需要下一番功夫之外,还必须要剔除和解决那种墨守成规的思想,否则,是万万行不通的。如果我们能在以上几个方面有所领悟,那么,理解老子的整个篇章和思想体系就不再是个问题,悬隔和阻碍也将烟消云散了。
3、思想认识
《老子》共八十一章,五千余字。虽然篇幅不是很大,但是,他所涵盖的思想内容和社会内容却是极其强大和惊人的。就这点上来说,也是其他文章所不能比拟的。由于《老子》一书,具有着思想博大,内容宽泛的特点,所以就要求和提醒我们在解读該书时,不仅要分清主次详略和轻重缓急,同时还要注意到和处理好创新与继承的认识关系。
创新和继承,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反映在人们的世界观上,则会表现出两种不同的认识和结果。一种是理性认识:即用全面、客观和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事物和理解事物,其结果必然是正确的;一种是非理性的认识:即用孤立、静止和片面的眼光去看待事物和理解事物,其结果必然是错误的。这种错误的结果,同时也将导致出两种偏激的倾向:
一种是为了继承而继承,一种是为了创新而创新。这种把继承和创新截然分开的对立方法是形成以下问题的关键,是应当引起我们注意的。所谓的继承,其表现方式是:画地为牢,冥顽不化;所谓的创新,其表现方式是:画蛇添足,似是而非。
其实,这两种形式的成因都是围绕着一个问题,说到底,就是“怕”字当头——怕遭人非议。既然怕遭人非议,那么就得先设立假想敌。于是乎,二者分道扬镳,各取所需,演出了一场马拉松式的滑稽闹剧。这场闹剧,使人觉得云里雾里,成了丈二和尚叫人摸不着头脑。
“道”是《老子》一书中核心的核心。“道”的解释正确与否,是理解和读懂《老子》一书的关键。是要慎之又慎,马虎不得的。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然而,两千年来我们的学者又是怎样做的呢?凡是涉及到“道”的释义时,我们的学者往往都会表现出一种空前的团结和包容。并且会异口同声地释之曰:“说不清”或“不可说”。
“说不清”,“不可说”,难道,这就是“道”的真谛?这就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吗?这种解释,真可谓是精妙绝伦,是再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来了的。可是我要问:这种连愚夫村妇,商贩走卒,甚至蒙昧稚童都能随口释出的东西,又何须烦劳专家学者们达两千年之久呢?这实在是不公平,不免让人愤慨之余徒呼奈何。
其实,在学术界出现这种情况是极其可悲的,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说得严重一点,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是一种抱残守缺的态度,是有悖于老子本意的。
这是“继承”方的表现方式。那么,“创新”方又当如何呢?
上文说过,“道”是《老子》一书的核心,是重中之重,是正确解释“道”的跟石基础,是疏忽不得的事。然而,我们的专家学者,却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竟然酝酿了一种古怪的念头。把“道”打扮的花枝招展,炫人眼目。一会儿抹上“规律”“法则”色彩,一会儿又抹上“无形气”色彩,一会儿扣上“预想”“愿景”的帽子,一会儿又扣上“虚无神”的帽子。总之,各种奇思妙想,琳琅满目,不一而足。把一个原本还有些模样的“道”搞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难道说这就是“道”的注脚?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体现“道”的博大精深?这种无中生有,荒诞不经的做法,同样是让人啼笑皆非的。
诚然,关于“道”的解释的确有一定深度和难度的。但是,总不能因此就把“道”搞得狰狞可怖,支离破碎吧?其实,出现这种情况是同样可悲的。说到底,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也是一种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的态度,也是有悖于老子本意的。
以上种种,综合起来,都是由于没有正确地处理好继承和创新之间的关系所致。继承和创新,表面上看是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是一件事的两个方面,是一种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我们说的创新和继承是有原则性的,是有条件的,是不能为了创新而创新,为了继承而继承的。任何一种把二者割裂开来的做法都是不可取的。
因此,这就要求我们在做任何事情时都必须遵循统筹兼顾的原则。因为,只有遵守了统筹兼顾的原则,我们才会在做其他事情时不出错,或少出错。
以上我们介绍了一些粗浅地认识,虽然有些零零散散,讲解也不是那么仔细完善。但是就认识这个问题上来说,他还是有一定的普遍性和提示作用的,对后来者是有帮助的。掌握了这一方法,并把他应用到学习《老子》一书中去。那么,什么是重点,什么是非重点,什么是主,什么是次,就都一目了然了。
拿《老子》这部书来说,其书中的疑点部分就是重点,否则,就是非重点。那么,在《老子》一书中到底哪些是重点和疑点呢?不言而喻,就是“道经”首章和“道经”首句,而“道经”首句则显得尤为重要。因此,就要求我们必须把主要精力集中在“道经”首句上。就经验而论,只要“道经”首句弄明白了,有了突破,“道经”首章也就不在话下了,《老子》一书的密钥也就算基本找到了。剩下的问题,也就是如何利用密钥打开禁门的问题了。
二、分析资料,破除成见
事物的认识过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就好像人们吃饭和做事一样,是不能生吞活剥和一蹴而就的。他是一个从感知到认识,从认识到概念,再从概念到理性思维的过程;是一个在实践中得以证明的,反过来又能具体地指导实践的过程。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种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之每一个循环的内容,都比较地进到了高一级的程度。这就是辩证唯物论的全部认识论,这就是辩证唯物论的知行统一观。”在如何分析、研究、解读《老子》一书中,我们认为这一观点是适用可行的,是不可缺少的。
如何理解和把握“道”的准确含义,除了需要精选有关资料外,还要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当然,这个设想一定要有充分的依据,并且是科学的,否则是不能成立的。和其他人一样,在初读老子“道经”首句的时候,我们也有些糊涂和困惑,仿佛老子什么也没有说似的。这怎么可能呢?作为一个有如此高深修养和思想内涵的人。当它的弟子向其问“道”的时候,怎么会表现出一种抛开主题,顾左右而言他的情况呢?出现这种情况,不但是不合理的,也是不正常的。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而且是一个理解上的常识性问题。
在参照了老子对《道经第二十五章》的阐释后,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思路也开始渐渐地明晰起来。经过再三权衡,我们给出了以下两个基本判断。一、老子的初始文义没有问题,问题应该出在后学者身上;二、文字的排列次序是对的。问题应该是出现在断句方面。
为了查证这些问题,验明这种判断的正确性。我们翻阅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并把他作为“道”的旁证。现将这些资料有选择性地排列如下:
1、老子书中相关章节类
(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十四章)“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博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恍惚。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二十一章)“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维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閱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四十二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第六章)“谷神不死,是为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2、先秦文献类(
(论语里仁篇)“吾道一以惯之,与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系辞上传第五章)“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为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系辞上传第四章)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
(系辞上传第九章)“显道神德行,是故可与酬酢,可与祜神矣。子曰: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系辞第十二章)“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为之变;推而行之为之痛;举而错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
(说卦第二章)“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
(黄帝内经素-天元纪大论篇)“夫五运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可不通乎!故物生谓之化,物极谓之变,阴阳不测谓之神,神用无方谓之圣。夫变化之为用也,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化生五味,道生智,智生神。”
(管子.内业)“夫道者,所以充形也,而人不能固。其往不复,其来不舍,谋乎没闻其音,出乎乃在于心,冥冥乎不见其形,淫淫乎与我俱生。不见其形,不闻其声,而序其成,谓之道。”
(管子.内业)“凡道无根无茎,无叶无荣。万物以生,万物以成,命之曰道。”
(商君书.开赛)故曰:“王道有绳,夫王道一端,而臣道亦一端,所道则异,而所绳则一也。”
(墨子.非命上)为臣则不忠,为父则不慈,为子则不孝,为兄则不良为弟则不弟。而强执此者,此特凶言之所自生而暴人之道也。
(吕氏春秋.贵生)”世之人主多为富贵骄得道之人,岂不相知,岂不悲哉!故曰:道之真,以持身;其绪余,以为国家;其土苴,以治天下。由此观之,帝王之功,圣人之余事也,非所以完身养生之道也。”
(荀子.天论)“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愚者为一物一偏,而自以为知道,无知也。”
(荀子.解蔽)“何谓衡?曰:道。故心不可以不知道。心不知道,则不可道而可非道。人孰欲得恣而守其所不可以禁其所可?以其不可道之心取人者,则必合于不道人而不合道人。以其不可道之心与不道人论道人乱之本也。”
(韩非子.解李).“道者,万物之所然也,万理之所稽也。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
(礼记.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礼记.中庸)“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3、辞书文字引用类
为了使人们能够更好地理解本篇的译文,下面让我把原文中的几个重要词和关键词挑选出来并翻译给大家,以免大家在阅读译文时出现一些不必要的疑惑。
⑴、可——按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他的本义是:骨头与骨头之间的连接处。即肯(读qìng)处。当译为:物质属性间的相系性。
⑵、非——按《说文解字注》,他的本义是:两物背向而不离。当译为:物质属性间的排斥性。
⑶、妙——按《说文解字注》,妙与眇是同音通假字。东汉以前没有这个妙字,只有眇字。眇的本义是:眼睛眯缝起来,細心观察微小的东西。引申后,即小的意思。
⑷、玄——按《说文解字注》(玄与兹可以相互转注),并参照甲骨文献,暂时把他释为:用黑红色丝线拧成的绳子。
⑸、名——参照先秦图形和文献。他的本义是:词(象声写词法)。或者是命名。另:词是秦汉以后出现的。先秦时期都称为“名”。
⑹、道——按金文字形,他的本义是:便于人们行走的人工修筑的正直道路,而非曲折小径。
⑺、德——按殷墟甲骨文实用字典,德字:从目、从1,表示行走时目直前方,心不二焉。本义是行为端正。参照古人“见字知义”的习惯和字本义,暂切把他释为:人们心目中已然立定的正确思想和行为准则。
“德”字的暂定义,是权益之计,这不是本篇要讲的内容。但是为了方便大家,我只好临时做个决定把它写在上面,以便于理解“道”的含义。就这一点上来说,是应该求得大家谅解的。
鉴于先前的初步判断和大量的文献资料,我们拟定了两个具体步骤。一是根据资料归纳出“道”的含义;二是将“道”的这些含义,分别放在传统的句式中加以参照和印证,看其是否与罗辑相符。
根据资料,我们选择了“道”具有传统认同和代表性的三种含义来进行比对:
1、“法则”含义。
2、“道路”含义。
3、“阴阳统一体”含义。
下面,我们就把这三种含义分别放在传统句式中来加以印证和比,看看这种传统句式所得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传统句式:道可道,非常道。
原释文:用语言表述出来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
1、用语言表述出来的“法则”,就不是永恒的“法则”。这种解释不仅牵强,而且好像什么也没说。这是第一种解释。
2、用语言表述出来的“阴阳统一体”,就不是永恒的“阴阳统一体”。这种解释同样是于理不通。这是第二种解释。
3、用语言表述出来的“道路”,就不是永恒的“道路”。这种解释即绕口又难懂。这是第三种解释。
以上三种解释的突出特点就是:要么,什么也没说;要么,说了人们什么也没懂。
由此可见,这种翻译无论如何都是行不通的。此种方式不妥,那么,我们不妨再换一种方式。即:把原来的否定判断句式改为肯定判断句式,并把传统句式中的副词“可”和“非”改回动宾词组的本义来用。断句为:道可,道非,常道也。
下面我们再来逐一加以印证:
1、“法则”有相系性,也有排斥性,这种相系相斥的统一法则,才是永恒不变的“法则”。这种解释显然出现了概念上的混乱。这是第一种解释。
2、“道路”有相系性,也有排斥性,这种相系相斥的统一道路,才是永恒不变的“道路”。这种解释和上句一样,也是出现了概念上的混淆。
3、“阴阳统一体”有相系性,也有排斥性,这种相系相斥的统一体,才是永恒不变的阴阳统一体”
通过以上两组的印证和对比。我们发现了三种情况:
1、第一组的三个句子中,均出现了概念不清的情况。这种情况也叫零概念,是不能被认定的。
2、第二组的前两个句子,由于出现了概念上的不相容,是没有办法进行比较的。因此,这个句子也没有被认定。
3、第二组中的第三个句子,从句式、和感觉上是符合逻辑的,也是容易被理解的。只是,在一个短句中罗列上三个同样词组就显得有些烦琐和粗俗。这是需要进行梳理的。从词义的组合上来看,它的词义与我们收集到的资料上的描述十分吻合,因此,这个句子是被认定的。
此句只有简短的七个字,在这七个字中有三个“道”字是重复的。其余四个字也只有三个字具有实际意义,而另外一个则是语助词。下面我们将这三个字再分别加以注释,并贯穿于整个句子中,看看它的文义究竟是怎样的。
“可”字,按《说文解字注》:其本义是两块骨头的连接处,即肯处。
“非”字,(同上)其本义是两物相背而不离。
“常”字,据韩非子《解老》篇,其意思是永恒不变。
经对号入座和句式梳理得:
道,有相系性,也有排斥性。这种事物间相系相斥的阴阳统一体和调控纽带,就是永恒不变的道。
由于这个句子被认定,不仅解除了我的长期困惑,同时也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是有依据的。根据这个结果我现在可以做一个初步结论:
1、传统句法中的“道”表现出来的不可解或错解,是由于后人盲目断句造成的,与作者无关。
2、老子所说的“道”即不是神秘的虚无概念,也不是抽象的理性法则,而是物质和非物质的统一体,是物质与属性间的调控纽带,是创造事物行为途径和思想途径的总机关。他与人们凭空想象出来的神是两回事。
3、老子之所以借用道路的道来命名他的“道”,是因为它们之间有着一定的相似性。我们知道:道路虽然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但却有着正反两向的特性和作用,这一点是与老子的“道”十分相似的,因此也正是老子为什么要借用它的原因和理由。
4、“道”是古代先民和古代文化圈的普遍共识,不是老子凭空独创出来的。
5、“道”字的新内含,可以说是对宇宙、社会、人生的全覆盖。是一把打开老子思想禁门的钥匙。
三、打开禁门,返璞归真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当我们掌握了这把钥匙。重新打开这所尘封已久的禁门时,我们的眼前豁然开朗,仿佛看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仿佛看到了老子正骑着青牛向我们缓缓走来,正手持经卷吟唱着他的永恒大道......
道经首章断句:
道可,道非,常道也。名可,名非,常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参照本,帛书校勘本道部一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两者同出,异名同胃。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传世王弼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老子首章的断句已经完成,下面将是本章的翻译工作。那么我们该怎样搞好这一翻译呢?简单地说,就是要确定一个合理的原则,根据实际情况,力争做到通俗易懂,符合人们的语言习惯和认识习惯,多采用直译的方法,减少意会成分,以求克服牵强附会的毛病。
我们知道,本章的核心内容是‘道‘。’因此如何正确地解释‘道’和理解‘道’,将是我们下步工作的重点。这个问题,不仅是人们期待已久的问题,同时也是本文能否成立的关键。下面就让我们来认识一下这个两千多年来一直争论不休的‘道’的原貌吧。
新译文:
道,有独立间的相系性,也有包容间的排斥性。这种事物间相系相斥的阴阳统一体和调控纽带,就是永恒不变的道。
古人造词(命名)的音(虚)义(实)部分,有独立间的相系性,也有包容间排斥性。这种音义相辅,虚实互见的阴阳属性,就是我们应当遵循的永恒不变的造词(命名)法则。
宇宙,在没有生成虚实或命名之前,我们只能把它看作是天地孕育的开始。当有了虚实或命名之后,便成了万事万物得以生成的母体。
所以,社会生活也是一样。如果人们能够长久地保持清心寡欲,那么就可以借此观察到事物内部错综复杂的细微变化。如果人们若是长久地处于心浮气躁、名利分争之中,那么就只能借此观察到事物的表面现象和片面特征。事物间,或阴或阳的两种属性,其实是同时同地产生出来的,只不过是名称叫法不同而已。并且都可以把它看成是用混色线拧成的绳子一样的东西(玄),结节相扣,缠绵不脱。绳子之上,又产生绳子(玄之又玄),这就是世间大小事物得以生成和发展的途径与门户。
为了更深刻地阐述‘道’,揭示‘道’的本质弥补上文文义的不足,下面我们把《道经.二十五章》的原文及翻译奉献给大家,并作为《道经.首章》的补充部分,以便使大家在了解了‘道’之理的同时,更加清楚地认识一下‘道’之物。
原文:
有物昆成,先天地生。萧呵,漻呵!独立而不改,可以为天地母。
吾未知其名也,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筮,筮曰远,远曰反。
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国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新译文:
有两条状似蝮蛇的小虫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在天地尚未形成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萧瑟清冷呀。寂静漶漫呀!孤然一身地矗立在那里,没有谁能改变她的行为和信念。因此可以把她看作是天地万物的母亲。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只好给她一个不失本意的称谓——道。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的名子叫做父亲。作为父亲,我们就说他有先见之明;有先见之明,我们就说他能深谋远虑;能深谋远虑,我们就说他立身处世能善始善终。
道是父亲,天是父亲,地是父亲,君王也是子民的父亲在万物处身的宇宙中,我们有四位父亲,而君王则处于其中之一。
人,效法地的规律;地,效法天的规律;天,效法道的规律;道,效法自然的规律。
看到这里,人们不免会产生诸多的困惑和疑问。‘道’怎么可能是宇宙间的小虫呢?这种石破天惊的解释其真实性到底有多大呢?这究竟是编者睡懵头后的胡说八道呢?还是精神分裂后的歇斯底里呢?我说:这既不是精神分裂后的歇斯底里,也不是睡懵头后的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是按老子的原话在照本宣科。
作为学术文章,我们绝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触犯众怒,也绝不会异想天开地臆造出一个我想要的‘道’,从而达到个人的欲望。这种做法不但是不允许的,而且是万万做不得的。
诚然,我们的这种解释和说法也许会冒犯许多人的自尊,或者会伤害许多人的朴素感情。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在客观事实面前,我是没有余地选择的。
既然如此,那么这一说法的依据又出自于哪里呢?其可靠性又当如何呢?
若想了解和解决这些问题,首先,就得从该书的版本上着手,一一对比,层层排查,了解彼此间的关系,进而弄清问题的来龙去脉,否则,是行不通的。
我们知道,《老子》流行本和传世本有许多种。目前,被认为经典的本子有四种,这四种版本分别是:王弼本、河上公本、帛书本、楚简本。
在这四个版本中,从成书年代上看:楚简本最早,然后依次是帛书本、河上公本、王弼本。楚简本大约成书于公元前年,帛书本大约成书书于公元前年,河上公本大约成书于公元前年,王弼本大约成书于公元年。从抄本的完整性上来看:帛书本、河上公本、王弼本较为完整,楚简本为残缺本。从成书年代和内容的完整性上来看:帛书本与其它版本相比较为优秀,其可信度也较高。因此,我们在引文中采用了帛书本。
从分析查证的结果来看,四个版本的文义是相同的。除了个别文字出现异抄和文句增减外,句式排列上不存在任何混乱现象。因此,我们认为:就文章的本身来说,它不具备构成后来误解、误译的条件。导致后来误读、误解、误判、误译的主要根源还是出现在具体问题的理解和认知上。
既然问题的症结是出在具体的认知上,那么就必须在认知这个问题上寻找突破口,搜集资料,查找证据。并从例句入手,分析成因,追本溯源。
例句: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王弼本、河上公本)
有物昆成,先天地生。(帛书本)
有状虫成,先天地生。(楚简本)
通过例句我们可以看到,在四个句子中出现了三种不同的记述。其中,王弼本和河上公本均记为‘混’字;而帛书本则记为‘昆’字;楚简本则记为‘虫’字。这三种不同的记述,如果不仔细分析就会认为是‘三足鼎立’各不相同。但是如果仔细研究就会发现,其实它们是一回事,只是写法不同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呢?通过以下分析,我们的答案将会水落石出。
‘混’、‘昆’、‘虫’三字的关系,在文义上能取得共同点,扯上关系,其实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他们既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直系亲属。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通过两者之间的共同亲戚而引来的旁系连接。在这点上,如果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差错或出现判断上的失误。在‘混’与‘昆’之间的剖析中这点将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混’与‘昆’,两者之间在文义上原本没有直接关系,他们之间能扯上关系,完全是由一个尚未露面的‘浑’字通过转注形式招来的。据《辞海》‘混淆’条的:浑,通混。这就是说‘混’和‘浑’是亲戚关系。但是在此文中‘浑’并没有出现,仿佛与此事毫无瓜葛。不过,这种看似毫无瓜葛的瓜葛却在这种错综复杂的事件中扮演着关键的角色,是轻忽不得的。下面它就将粉墨登场来奋力地衔接彼此间的网群了
我们知道,现在的‘浑’和‘混’已经情愿不情愿地接上了亲戚网。那么‘昆’又和它们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昆’和‘混’一向是没有直接来往的,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远房亲戚。但是‘昆’和‘浑’却有着一定的往来,而且关系密切。据《康熙字典》‘昆’字条:又与浑通。又据《说文解字注》条得:从日。从比。从日者,明知义也。亦同之义也。从比者,同之义。今俗谓合同曰浑。其实当用昆,用。古浑切。十三部。
以上三者关系已经言明,那么‘昆’和‘虫’字之间的关系又当如何呢?
据马如森《殷墟甲骨文实用字典》、付东华《字源》、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载:古之‘虫’字,虽然有三种写法和读法,但其意思没有两样,依然是虫子的意思。它的写法是:一虫,二,三蟲;它的读法是:一虫读如毁,二虫读如昆,三虫读如崇。
现在‘昆’和‘虫’的亲戚关系也捋顺了,而且是另一渠道的近亲关系。正是由于这种亲中套亲的裙带关系组成了含浑不清的大系统,才使得人们在文义的理解上时而似有所悟,时而扑朔迷离。
从四个版本的例句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四个字的文义虽然有些拐弯抹角,但却是相同的。它们之间的关系式是:‘混’=‘浑’=’昆’=‘虫’。
至此,可以说:我们在译文中选择了‘虫’字的意思并加以解释,是合理的,是有充分依据的。
三个字的通解已经完成,那么长期造成这种文义上误读、误解、误译、误判的原因又出在哪里呢?我们认为:
一、抱残守缺,人云亦云。凡是古人说的,凡是传统的,不论正误,一概照单全收。很少联系上下文义做深入细仔地思索,很少考究成书的历史环境和把握传抄人的思想脉络,得过且过,明哲保身。
二、口耳相传难免豕亥之误。由于地域的原因和口音的不同,在文字传抄的过程中,漏抄、误抄、衍抄的情况会时有发生。更有甚者可能还会出现矫正过枉等奇怪现象。
三、顾此失彼,不拘小节。阅读过河上公注本的人都知道,其注中所谈,主要是修身练气,养生保真的内容。对于字、词等小节很少顾及。王弼注本也是一样,只注重义理和微言大义,从不在文字上做具体考证。
四、误打误撞,遗误后来。由于传抄时的粗心大意,自觉不自觉地把‘昆’抄成‘混’并且未予纠正,从而在客观上给后来者造成了许多麻烦和误解,产生了长期以来的不算错误的错误导向。
五、只注重字义和通假字,很少注重转注,尤其是极为特殊的转注。人们在读古文时,往往很少从转注的角度去想。除了注重字的本义外,再就是考虑通假字。凡是遇到音同或音近的字,不问青红皂白,一律看成是通假字。正是由于这种不严谨的读书习惯,所以,在遇到像文中这种特殊情况时,就会产生误读和误判,并进而上升到误解和误传。这种危害性是极大的,是值得注意的,是不可掉以轻心的。
文中‘昆’和‘混’本来是虫子的意思,但是人们却不以为然地把它误认为是通假字,并当动词的‘混成’与‘滚动’来讲。结果,不仅扭曲了文义,同时也莫名其妙地造成了一错千年的可悲局面。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河上公和王弼是脱不了干系的。他们虽无失误之实,却有失误之嫌。这种‘擦边球’式的玩法,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错愕不定,惊诧莫名。
从表面上看,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从深层上看,则绝非那么简单。说严重点,它不仅影响了中国哲学与科学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同时也影响了中国文化思想史上的千年进程。这个教训实在是太深刻,太沉重了。
根据大量的史料和研究结果,我们认为:《老子》一书中的“道”,是一个古老的“道”,是古人们共同认知的“道”。在这个问题上,古人们也有着分歧和争议,但只不过是理解上的不同而已,与“道”的本质和内涵无关。更不像后人猜测的那样,是什么最根本的最独特的专有概念。其实,“道”就是古人们在学习和生活中所了解到的宇宙本原。用西方的话来说,就是他们强调的那个逻辑原点——“存在之存在以及存在之依存者”
在《老子》一书中,“道”的确是一个难以攻克的堡垒。如果无法攻破这个堡垒。那么你就不可能真正地认识老子其人与《老子》其书。这点,是有着两千多年经验的。
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开始,我们老一辈的哲学家和学者们,就曾试图给“道”下一个最后的结论,结果,都是无功而返。因为,他们被“唯物”和“唯心”这两个东西给绕住了。
当时,担任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的任继愈先生也被这个问题搞糊涂了。他在“我对老子认识的转变”一文中就曾说过:“我一向认为老子哲学思想比孔子、孟子都丰富,对后来的许多哲学流派影响也深远,总期望把它弄清楚。”并在《中国哲学史》教科书中认为:“老子是中国第一个唯物主义者”。然后,在《中国哲学史简编》一书中,则又认为:“老子属于唯心主义”。他说:“主张前说时,没有充分的证据把主张老子属唯心主义者的观点驳倒;主张后说时,也没有充分的证据,把主张老子属于唯物主义者的观点驳倒。好像攻一个坚城,从正面攻,背面攻,都没有攻下来,这就迫使我停下来考虑这个做法对不对。”结果,直到最后,还是没有弄明白。
当今的学者们,在这个不可解的难题下,虽经冥思苦想,搜刮枯肠,但仍然没有想出个好的办法来。于是,只得延续“宋说”,在“无”和“有”这两个字上做文章,以求补上因“道”的不可解而留下的缺失和遺憾。结果,这种用臆想来补充缺少的事实,用纯粹的想象来填补现实空白的做法,照旧是劳而无功。
其实,在“道”的理解上,表现出来的误解和错解,其原因不尽在学者身上,尤其是汉代以后学者,而主要是由于最初的错误断句和关键词
的错误导向造成的。这一点,我们应当有个正确的认识。
宇宙即不是单纯的一元论,也不是简单的二元论,而是有着相当复杂和精致完善的统一论。作为独立自由的统一体,它有着永恒不变的规律和法则。它即贯穿于一切事物之中,又掌控着所有事物的发展变化,这是颠覆不破的真理。只有掌握了这个真理,把理论层面的认识转入到实践层面上来。我们才能真正地去创造一个和谐美满的社会,进而使为全人类谋幸福的希望成为可能。
四、题外话
宇宙中有着无尽的奥秘,这是我们永远也追寻不完的。每当遥望星空,我们就会产生种种遐想和疑问,我是谁?我们今生何来?明日何去?这些诸多的疑问。在历史的长河中曾长期困扰着我们的古人和今人。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破除这些疑惑。这是我们人类必须面对的课题,也是人们久久不能释怀的事。
为了这个问题,古今中外曾涌现出许许多多的仁人志士,他们不畏艰辛,上下求索。其间,虽然有荣有辱,有成有败。但是,他们那种前赴后继、勇于探索和不屈不挠的精神,至今都在激励着我们,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我由衷地感念他们,并把他们牢牢地印在心板上。他们是:老子、墨子、孔子、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笛卡尔、黑格尓、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
结束语:
“道经”首句的释义和释疑工作结束了,我的不成文的文也該收尾了。尽管,在前期的工作中取得了一些收获,但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依然很多。如何看待和解决这些问题,将是我们今后的长期工作。我们从批判中来,又回到被批判中去,这将是一种必然,是符合“道”的运行法则和事物发展规律的。新生事物就是在这种状况下产生出来的。我们愿意接受那些善意的批判,并通过自我批判,来完善我们的工作,进而加强同仁间的沟通与团结,建立起更深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