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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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upofMr王充看到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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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问只问干货,只认“真知”或“真义”,那些虚的东西,可能人还没死,就昙花云渺矣,还自嗨的不行,可见格局渺小。

孟书很多话语,是孟子感通备万、修炼得道后的思想话语,说的也是他得道高人的身验事实、精神真相、世界真知。他要救世渡人,只能就道讲,就道性讲,就天德人心讲,就人与禽兽别的文明讲,讲得好,讲得妙,告子与公孙丑等不明白不认同也照讲不误!

荀子尽管也神明自得得道了,但他如告子一样主要讲一般俗命的世界事实,一般俗人秩序的是非作为,所以他认为孟子高调过头、过犹不及,指责孟子指习为性、认伪为本,故大批孟子性善论、五行说。荀况也讲得好,讲得妙,另一派不赞同不欣赏也照讲不误!

得道孟子讲尽心以知性、践形而见性,神明荀子讲作伪以积性(习性)、践行而成性(习性),在修炼成道高峰,孟荀并没有实质差别或敌对。但是,这些“道”在大众人世人身上,他是天赋本有还是人伪作成?而“得道”在光复张大本有还是在思虑作积创制?这是立场与思路的差异,各自演说自重,或无可与商量。

在一般肉人观察上,其实很多人会更认同告荀所谓材性无礼义而无所谓道德不道德(善不善)之论。但在得道或重道者看来,这是昧本戕性、不识性天、抛弃本原的错误而危险的说法。所以孟派指责荀子无知而肤浅,荀派指责孟子无知而做作。把文明说成性天本有之教主论,与把文明说成人为作有的学宗论,自是花开两支、各表一支,如是争奇斗艳、姹紫嫣红,好看煞!

林桂榛?”当然是西汉末皇室刘向团队主持校定上简存库的钦定本子,他还能看到更前的战国与西汉本子不成?”这是一个推论!一个不是很合理的推论!即使王充能看到刘向的本子,没有理由认为王室以外便再没有荀子其他抄本的流传!有人做过两汉民间书籍的流通史吗?大量出土的先秦文献证明地方上流传的文本的情况是正史没有记录的!推论可以,但不能视为必然的事实!你收藏那么多49年以前的书,经过文隔的“焚书”后,为什么你还能收集那么多?我们可以推论:王充能看到其他荀子的版本,包括西汉甚至更早的抄本是可能的!除非刘向校书后,其他抄本都被毁灭了,朝廷不容许其他荀子抄本的流传!有这些事情发生吗?即使有也不能证明你的推论的必然性。秦焚书,汉初不是还有很多遗集涌现?

周启荣同意,当然是推理。但不一定绝对不是,也不一定绝对是。王充不算大官贵族家庭子弟,他家有战国写本诸子书,比董子读汉前古本书还多,可能性不大,不能想象。

王充到帝国洛阳学习看书,应该是刘本《荀子》。注意,刘向前有很多荀书本子,年头多,破烂得很,所以再编上简,且是用当时的汉隶写体文字上简(有的经也用古文),注意这是一个写体大转折的时代,不是一般人都识战国文字的,没有那么轻易。

王充看到的,当是今文本子,是新写体本子,不是古文本子,他没有那个条件,不仅他未必轻易看得懂战国简,而且到王充时,先秦简也破损到何地步矣,他还能在国库里考古不成?或倒处买古董一样收集古本荀简不成?在文字转折的时代,不要设想一般人都能汉隶轻易翻抄战国简,这需要专业能力,王充未必有这个能力,他接触的竹书市场也未必有。

至于战国简到刘向时汉隶简,它翻抄遗留的烂简断简错简缺字现象是存在的,譬如《礼论》篇“本始材朴”处就是《性恶》篇错出,《性恶》篇讲智勇处就本是他篇羼入,这个并不难识别,秦汉古籍里耕耘20年,就可以觉悟之。当然,这两处是刘本之前错乱的,还是刘本之后错乱的(譬如汉后唐前),不好说,原则上更象古本错乱、刘团未鉴所致。

刘向时校书上简,一个重要任务是用新型国标字体上字,不能再战国文字照描了(有些除外),为什么随后经学繁荣、文字学训诂学发达,文字演变了,必须清楚这个历史大情势。不能想当然,抄书多简单啊,读古文多简单,没这回事,马融郑玄不是象我们吃素一样就能成人精,没这会事儿!

我们今天很多人古文水平如高中生,就想古文突破、儒学大创、继往开来、一代宗师,我看是镜子照多了,半抽疯。

拿枚出土汉简,我能猜五六成;拿枚战国简,我读不下去,不能认识一二成,裘锡圭先生当可以八九成吧,但也会读错,就这么残酷。

林桂榛?你推论的都有可能是事实,但也有可能不是!内是我的回应】你说:”王充到帝国洛阳学习看书,应该是刘本《荀子》?。注意,刘向前有很多荀书本子,年头多,破烂得很,所以再编上简,且是用当时的汉隶写体文字上简(有的经也用古文),注意这是一个写体大转折的时代,不是一般人都识战国文字的,没有那么轻易。

王充看到的,当是今文本子,是新写体本子,不是古文本子,他没有那个条件,不仅他未必轻易看得懂战国简,而且到王充时,先秦简也破损到何地步矣,他还能在国库里考古不成?或倒处买古董一样收集古本荀简不成?在文字转折的时代,不要设想一般人都能汉隶轻易翻抄战国简,这需要专业能力,王充未必有这个能力,他接触的竹书市场也未必有。”所以你提出的都是推论,有可能是事实,也有可能不是!绝非定论!严谨的学者需要知道哪些观点只是推论,哪些是有可靠的文献或历史证据!不能混而不分!

家貧無書,常游洛陽市肆,閱所賣書,一見輒能誦憶——王充看的是今文本不是古文本,古文本他能“一見輒能誦憶”,裘锡圭先生即使带了大脑硬盘录制记忆超级好,他也做不到一见先秦古文简就一口气畅读,跟中学生读小学课文一样容易,应该不至于如此。一切要考虑情理,当然也不绝对排除特例。战国儒门辩“性善不善”的分歧,首先是情理,不是特例,是回归历史常识,不是创造历史特例。以汉儒“性善性恶”及“金木水火土五行”想象先秦也必是如此人性论、五行,也恰是违背当时历史情理、生活常识的,动点脑子,想想当时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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