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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卦九四爻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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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

四爻阳爻:谋国以豫,大有所得,不用怀疑“豫”之道,万民归附,民心所向。

由豫:今本作“由豫”,帛书作“允餘”,楚竹简作“猷余”。《说文解字》中没有“由”字。

又:今本、帛书“有”,楚竹简均作“又”;具体解析参见以前的文章。

母:今本、帛书“勿”,除此处外楚竹简均作“勿”;“毋、母”本为一字,篆文后“毋”加一画以别“母”,义与“勿”同。

四爻是人位,诸侯之爻;爻辞讲的是诸侯在“豫”卦中的行为处事。

由豫:今本作“由豫”,帛书作“允餘”,楚竹简作“猷余”

“由豫”现今常见的解析有三种:

1、犹豫:唐-陆德明《经典释文》“由:马作「猶」,云:猶豫,疑也。”;马融解作“犹豫”,怀疑、迟疑不决。因楚竹简作“猷”,故今人有认为这是作“犹豫”解的证据,因“犹豫”故爻辞后言“勿疑”,不应犹豫、迟疑不决。

“猷”和“猶”本为一字,未有区分“犬”旁在左或在右,后二字分化,“猷”记录“谋略”之义,“犹”记录“犹豫”、“犹如”等义。《说文解字》中有“猶”,而无“猷”;《说文解字注》“猶:今字分猷谋字犬在右,语助字犬在左,经典绝无此例。”

2、用豫:唐-陆德明《经典释文》“由:郑云:用也。”;郑玄解作“用豫”。因帛书作“允”,“允”有“允许、许可、用、使用”之义,故也有认为这是例证。另,楚竹简作“猷”,而“猷”有“可”义,而“可”可通“允”,故也可为例证;《尔雅·释言》“猷,可也。”;《诗经·魏风·陟岵》“猷来无止”,郑玄笺云:猷,可也。《说文解字注》“猶:魏风毛传:猷,可也;可之义与庶几相近,庶几与今语犹者相近也。”

3、豫之所由来:此种解析最为普遍且广为接受;此解析用的是“由”的字义。唐-陆德明《经典释文》“由:从也。”;三国曹魏-王弼《周易注》“处豫之时,居动之始,独体阳爻,众阴所从,莫不由之以得其豫,故曰由豫大有得也。”;三国孙吴-虞翻:「由,自、从也;据有五阴,坤以众顺,故大有得。」;唐-侯果:「为豫之主,众阴所宗,莫不由之以得其逸。体刚心直,志不怀疑,故得群物依归,朋从大合,若以簪菾之固括也。」;清-朱骏声《六十四卦经解·卷三·豫》“由:自、从也,用也。……「由豫」,众阴由之以豫;犹「由颐」,众阴由之以养也。”

上面三种解析,我个人皆不怎么认可;今本、帛书、竹简三本的用字相互比照来看,这三种解析皆有问题的。

由:在今本中共出现在两处:豫卦九四“由豫”,颐卦上九“由颐”;在帛书中前者作“允”、后者缺失;在竹简中分别作“猷”和“”。

帛书中未出现“由”字。

竹简中“由”字出现在一处:睽卦初九“勿由”,今本中作“逐”,帛书中作“遂”。

允:在帛书中共出现在三处:餘(豫)卦九四“允餘”,溍(晋)卦六三“众允”,登(升)卦九四“允登”;在今本中分别作“由豫”、“众允”、“允升”;在竹简中作“猷余”,后两卦缺失。

今本中“允”字共出现在两处,如上文。

竹简中未出现“允”字

猷:在竹简中共出现在两处:余(豫)卦九四“猷余”,颐卦六四“丌猷”;在今本中分别作“由豫”和“其欲”;在帛书中分别作“允餘”和“亓容”。

今本、帛书中未出现“猷”字。

释“由”

《说文解字》中没有“由”字;但其认为“由”是“”的省体。《说文解字》“:木生条也。《商书》曰:「若顚木之有枿。」,古文言由枿;〖注〗臣铉等案:孔安国注《尚书》直训「由」作「用」也;用枿之语不通,徐锴曰:「《说文》无由字,今《尚书》只作由枿,盖古文省弓,而後人因省之;通用为因、由等字;从弓,上象枝条华圅之形。」”。

《说文解字注》“:商书曰:若颠木之有蘖。般庚上篇文。今书作由蘖。古文言由蘖。古文谓孔氏壁中书也。伏作为正字,孔作由为叚借字。偁伏又偁孔者,明叚借也。”

《说文解字注》认为“由”与“”同,“由”、“”、“猷”、“猶”音同,可相互通假。《说文解字注》“:、道也,诗书作猷,叚借字。「由」或「」字,古「、由」通用一字也。”。

《说文解字》“:随从也,从系声。〖注〗臣铉等曰:今俗从。”;即古作“”,今作“繇”。

《康熙字典》“由:又与犹通,尚可之辞;《孟子》王由足用为善。

又通作繇;《董仲舒·贤良策》道者所繇,适於治之路。《注》与由同。

又许由;《前汉·古今人表》作许繇。

又通作;《前汉·宣帝纪》上亦无知。

又借作;《类篇》按说文徐曰:说文无由字,惟字注:木生条也,古文省弓,而後人因省之,通用为因由等字。《书·盤庚》若顚木之有由蘖。《注》古作,顚仆也。木生条也。○按《说文》注:古文省弓,则系正字,由乃古省。据《尚书注》则属古文,似误。”

《康熙字典》“繇:《说文》作,随从也。《徐铉曰》今俗从。

又与由同;《易·坤卦》其所繇来者,渐矣。《左传·昭二十六年》繇朐汰輈,匕入者三寸。《注》繇,过也。《前汉·文帝记》列侯亦无繇教训其民。《注》师古曰:繇,读与由同。

又与猷同;《尔雅·释诂》繇,道也。《疏》小雅巧言云:秩秩大猷。猷繇音义同。

又与犹同;《尔雅·释诂》繇,喜也。《注》礼记曰:人喜则斯陶,陶斯咏,咏斯犹。犹卽繇也,古今字耳。”

猶由-清-顾蔼吉《隶辨》猶由-清-顾蔼吉《隶辨》猶由-清-顾蔼吉《隶辨》

虽然古文中皆认为“由”、“”、“猷”、“猶”可互借、互通,但在楚竹简《周易》中,今本“由”却分别作“”、“猷”,故可知,在楚竹简爻辞中“”、“猷”是音同义不同。

我认为今本“由豫”、竹简“猷余”之“由”、“猷”皆为“猷”之义;猷,谋也。

《说文解字注》“猶:释诂曰:猷、谋也;释言曰:猷、图也。召南传曰:犹、若也。说文:图者、画也,计难也;谋者、虑难也。图谋必酷肖其事而後有济,故图也、谋也、若也为一义。”

《康熙字典》“猷:《尔雅·释诂》猷,谋也。《疏》猷者,以道而谋也。大雅文王云:厥犹翼翼。猷犹音义同。《书·盤庚》汝猷黜乃心,无傲从康。《又》听余一人之作猷。

又《书·大诰》猷大诰尔多邦。《传》猷,道也。顺大道,以诰天下众国。《疏》郑本猷在诰字下,此本在大字上,言以道诰众国,於文为顺。

又《周官》若昔大猷。《传》言当顺古大道。”

“猷”为计划、谋划、道、法则;在《尚书》、《诗经》中,“猷”指的是“治国之术”、“谋国之道”。

《诗经·大雅·文王》“世之不显,厥猷翼翼。”;猷:谋划,指治国;翼翼:恭谨勤勉貌。言文王治国恭谨勤勉。

《诗经·小雅·巧言》“奕奕寝庙,君子作之;秩秩大猷,圣人莫之。”;猷:法则,指用以治国的多而有条理的典章制度。

《尚书·周书·康诰》“用康乃心,顾乃德,远乃猷裕,乃以民宁,不汝瑕殄。”;猷裕:指道,治国之术、谋国之道。

西汉-扬雄《方言·卷三》“裕、猷,道也;东齐曰裕,或曰猷。”;《广雅》“裕,道也。”;《汉书·传·董仲舒传》“道者,所繇适于治之路也,仁义礼乐皆其具也。”

综上,我认为今本“由豫”、竹简“猷余”应解析作“谋豫”,“豫为谋国之道”、“豫为治国之术”,故爻辞后紧跟着言“大有得,勿疑,朋盍簪”。“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的内涵便是《尚书·周书·康诰》中周公训诰卫康叔的内容。

释今本“朋盍簪”

“朋盍簪”现今常见的解析也有多种,但古人广泛认可且接受的为三国曹魏-王弼《周易注》中的注解。另,高亨认为“盍簪”当作“嗑谮”,高亨云“勿疑朋嗑谮者,谓勿疑朋友之多言而谮己也。”;因帛书作“谗”,而“谮”又通“谗”,有人据此认为高亨为准,但我个人不认可,且与我解的“由豫”、“谋豫”之说不合。

王弼《周易注》“夫不信于物,物亦疑焉。故勿疑,则朋合疾也。盍,合也。簪,疾也。”;唐-孔颖达疏:“盍,合也。簪,疾也。若有不疑于物以信待之,则众阴群朋合聚而疾来也。”。

后多以“朋盍簪”、“朋簪盍”、“盍朋簪”、“朋簪”、“盍簪”来指朋友、朋辈集聚、聚会。

唐-杜甫《杜位宅守岁》“盍簪喧枥马,列炬散林鸦。”

唐-戴叔伦《卧病》“沧州诗社散,无梦盍朋簪。”

宋-范仲淹《南京书院题名记》“不负国家之乐育,不孤师门之礼教,不忘朋簪之善导。”

宋-梅尧臣《代书寄欧阳永叔四十韵》“即欲朋簪盍,翻为俗事牵。”

簪:古人用来插定发髻或连冠于发的一种长针首饰,古代亦用以把帽子别在头发上。《说文解字》中没有“簪”字。《康熙字典》“《释名》簪,兓也,连冠于发也。”

今本“九四: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讲的是:谋国以豫,大有所得,不用怀疑“豫”之道,,民众汇集而来,民心所向。

朋:今本作“朋”,帛书作“傰”。《说文解字》中没有“朋”、“傰”字,有“倗”字。

《说文解字》“倗:辅也;从人朋声。”

《说文解字注》“倗:周礼士师:掌士之八成,七曰为邦朋。注曰:朋*相阿,使*不平者;故书朋作傰。郑司农读为朋友之朋。按管子亦曰:练之以散群傰署。皆卽倗字也。鸟部朋下曰:凤飞,群鸟从以万数。故以为朋*字,蓋朋*字正作倗,而朋其假借字。”

《康熙字典》“练之以散羣傰署。傰犹曹也。刘績注:卽朋字。”

(PS:《周礼·秋官·士师》“掌士之八成……七曰为邦朋。”郑玄注:“朋*相阿,使*不平者。故书朋作傰。”贾公彦疏:“朋为朋*阿曲,相阿违国家正法,擅生曲法,使*不平以罔国法,故曰邦朋。”)

按上注解,今本“朋”、帛书“傰”皆为“倗”。凤飞,群鸟从以万数;群鸟追随凤飞,群鸟即凤之“倗”。以此推之,群臣、百姓、民众为天子、诸侯之“倗”。

百姓皆希望生活“安逸、舒适、安乐”,故诸侯治疆,养治万民以“豫”(由豫),则民心所向,万民归附(大有得,勿疑,朋盍簪)。

今本爻辞体现的是《史记》中西周太王古公亶父“迁周于岐”,而周边民众皆追随而来;西周文王姬昌“断虞、芮之讼”,诸侯皆归附拥载。此为《诗经》“仪刑文王,万邦作孚。”

今本爻辞体现的是《尚书》中商汤伐桀灭夏,讨伐的军队到哪都受到当地民众的欢迎,皆言“徯予后,后来其苏”。《孟子》中言商汤伐桀灭夏,此为“吊民伐罪”,民心向背是也。

“九四:由豫,大有得,勿疑,朋盍簪。”讲的是:治国以“豫”(由豫),则民心归附(朋盍簪),故爻辞言“大有得,勿疑”。

《管子·牧民·四顺》“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

大意为:国家财力充足,远方的人们就会自动归附前来,荒地开发得好,本国的人民就能安心留住。

《管子·权修》“无以畜之,则往而不可止也;无以牧之,则处而不可使也;远人至而不去,则有以畜之也。”;

大意为:没有办法养活人民,人们就要外逃而不能阻止;没有办法治理人民,即使留下来也不能使用。远地的人们来而不走,是因为有效地养活了他们。

《管子·轻重甲》“至汤而不然。夷兢而积粟,饥者食之,寒者衣之,不资者振之,天下归汤若流水。此桀之所以失其天下也。”;

大意为:商汤则不是如此。收贮蔬菜和粮食,对饥饿的人给饭吃,对挨冻的人给衣穿,对贫困的人给予救济,天下百姓归附商汤如流水,这就是夏桀丧失天下的原因。

《管子·轻重甲》“桓公曰:「何谓致天下之民?」管子对曰:「请使州有一掌,里有积五窌。民无以与正籍者予之长假,死而不葬者予之长度。饥者得食,寒者得衣,死者得葬,不资者得振,则天下之归我者若流水,此之谓致天下之民。」”

释帛书“九四:允餘,大有得,勿疑,傰甲讒”(讒:简体“谗”)

我认为爻辞含有两重内涵:其一是今本爻辞的内涵;其二是君臣相处和谐。

帛书中的“允”与“谗”是反义词。

允:本义:信、实、诚信;《尚书·虞书·尧典》“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说文解字》“允,信也。”。《尔雅》“允,信也;允,诚也。”;谓诚实不欺也。

谗:《说文解字》“谗,谮也。”;《正字通》“谗:崇饰恶言,毁善害能也。”;《荀子·修身》“伤良曰谗”;《说苑·臣术》“蔽善者,国之谗也。”

谮:《玉篇》“谮,谗也。”。《诗经·大雅·抑》“覆谓我僭”,郑玄笺:僭,不信也;本亦作谮。

由上可知:允,信也;谗,不信也。

另,《韩诗外传》“谗,诞也。”;《荀子·修身》“易言曰诞”;《说苑·尊贤》“口锐者多诞而寡信”。《韩诗外传·卷四·哀公问取人》“哀公问取人。孔子曰:「无取健,无取佞,无取口谗。健,骄也;佞,谄也;谗,诞也。」”

诞:虚妄、荒唐、荒诞。

《尚书·周书·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相小人,厥父母勤劳稼穑,厥子乃不知稼穑之艰难,乃逸乃谚既诞。”;《尚书蔡传》“诞,诞妄。”《尚书孔传》“诞,欺诞。”。讲说:要先知道稼穑的艰难,后居逸位,则知如何治民;若不知稼穑的艰难而逸则治民就会荒诞、虚妄、荒唐。言若不知民情、实情便不知如何治民,*策制定便不符合实情,易有“何不食肉糜”之言之行,当为警戒。犹如今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闭门造车”等句。

《国语·楚语·范无宇论国为大城未有利者》“是知天咫,安知民则?是言诞也。”;大意为:这人稍微懂得天道,哪里知道治民的法则呢?这些话真是虚妄、荒诞。楚灵王认为范无宇的言论荒诞,认为其略知天道,但根本不知民情,不懂得治民。

综上,允,信也;谗,诞也。故,帛书爻辞“九四:允餘,大有得,勿疑,傰甲讒”讲的是:君臣、君民互信,以此治民,大有所得,勿须怀疑,君知民情,则为*便不会荒诞,行不合民情之*。

甲:像草木生芽后所戴的种皮裂开的形象;本义:种籽萌芽后所戴的种壳。《说文解字》“甲:东方之孟,阳气萌动,从木戴孚甲之象。”;《说文解字注》“甲:史记历书曰:甲者,言万物剖符甲而出也。汉书律历志曰:出甲于甲。从木戴孚甲之象。孚者,孚也。孚甲,犹今言也。凡草木初生,或戴穜于颠,或先见其叶,故其字像之。下像木之有茎,上像孚甲下复也。”

“甲”为万物戴甲、破甲而出。故爻辞“甲讒”即破“讒”之甲而出。“傰甲讒”即君臣、君民、臣民破“讒”之甲,此为相互信任、相处和谐之义。

综上,帛书爻辞“九四:允餘,大有得,勿疑,傰甲讒”讲的是:君臣、君民、臣民互信,以此治民,大有所得,勿须怀疑,万民相处和谐,无欺瞒、荒诞之行。爻辞体现的是《诗经》、《尚书》、《管子》中的治*、治民思想。(PS:“傰”即“倗”,详见上。)

《管子·牧民·国颂》“*之所兴,在顺民心;*之所废,在逆民心。民恶忧劳,我佚乐之。民恶贫贱,我富贵之,民恶危坠,我存安之。能佚乐之,则民为之忧劳。能富贵之,则民为之贫贱。能存安之,则民为之危坠。”;

大意为:*令所以能推行,在于顺应民心;*令所以废弛,在于违背民心。人民怕忧劳,我便使他安乐;人民怕贫贱,我便使他富贵;人民怕危难,我便使他安定。因为我能使人民安乐,他们就可以为我承受忧劳;我能使人民富贵,他们就可以为我忍受贫贱;我能使人民安定,他们就可以为我承担危难。PS:君无诞,臣、民信君,才能为之忧劳、贫贱、危难。

《尚书·周书·无逸》“周公曰:「呜呼!我闻曰:‘古之人犹胥训告,胥保惠,胥教诲,民无或胥譸张为幻。’此厥不听,人乃训之,乃变乱先王之正刑,至于小大。民否则厥心违怨,否则厥口诅祝。」”

大意为:周公说:“啊!我听说:‘古时的人还能互相劝导,互相爱护,互相教诲,所以老百姓没有互相欺骗、互相诈惑的。’不依照这样,官员就会顺从自己的意愿,就会变动先王的正法,以至于大大小小的法令。老百姓于是就内心怨恨,就口头诅咒了。”

《诗经·小雅·鹿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大意为:以鹿鸣相处和谐,言君臣和谐。“人之好我、视民不恌”便是“允”、“傰甲讒”。

《诗经·大雅·桑柔》“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大意为:以鹿在林中相处和谐、相亲相善作比,今同僚朋友,反而相谮,不能以善道相助,是不如中林之鹿。感慨君臣、群臣之间互谗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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