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曾在齐国樱下学宫讲学,后来赴秦国参观学习,在楚国作过小官,著有《荀子》一书(现存三十二篇)。他是战国时法家著名代表人物,根据新兴地主阶级要求,对孔孟之道进行了较全而、有力的批判。他的学生—韩非和李斯,继承和发展了他的法家思想,对于秦始皇统一六国、巩固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作出了重大贡献。
天命论
荀况在对孔孟学说的批判中,以唯物主义的天道观,深刻批判了孔孟唯心主义的“天命论”,第一次提出“人定胜天”的光辉思想,动摇了奴隶主贵族恢复的理论基础。今天,我们运用立场、观点、方法,研究荀子唯物主义的“天道观”和他对“天命论”的批判,对于深入揭露和批判林某理论纲领“天才论”,进一步认清林某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春秋战国时代,是我国历史上一个大变革时期。在这个历史阶段中,经过长达三百年左右的反复较量和激烈斗争,封建制终于战胜了奴隶制,许多诸侯国的新兴地主阶级,利用奴隶斗争的力量,夺了奴隶主阶级的权,建立了封建生产关系,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但是,被推翻的奴隶主阶级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千方百计地要夺回失去的“天堂”,进行猖狂的活动。荀子唯物主义的天道观,就是在与奴隶主阶级恢复势力所鼓吹的“天命论”的斗争中形成的。它是斗争的产物,也是斗争的武器。
唯物主义天道观同唯心主义,“天命论”斗争的首要问题,是对“天”的看法。天,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是无意志的自然界还是有意志的上帝,历来是唯物论同唯心论斗争的根本问题。以孔老二为头子的、代表没落奴隶主贵族利益的儒家,秉承殷周以来奴隶主统治者的意旨,竭力鼓吹唯心论的“天命论”,作为维护奴隶主统治的精神支柱。商朝第一个国王汤,兴兵灭夏,夺取统治权,说什么是天命令他干的,他“畏天命”,不敢不干。(《尚书·汤誓》)这就是说,他的统治权,是“受命于天”的。
西周奴隶主的头子,也采用同样骗术,胡说周文王“受天有大命”(《大孟鼎铭文》),周武王取代商的统治,是“皇天上帝”更换统治的结果(《尚书.召谙》)。顽固维护奴隶制的孔丘、孟轲,将他们这些谣言和诡辩,加以理论化、系统化。孔丘认为天是有意志的,是主宰一切的“巍巍乎”的庞然大物(《论语·秦伯》),人们只能当天的奴隶,绝不可得罪它,否则,即使磕头求饶也不行(《论语·八愉》)。
孔丘这个“巧伪人”,还费尽心机造谣,说什么他经过三十多年的苦心修养,到五十岁恍然大悟,“而知大命”(《论语·为*》)。他要人们“畏天命”,不可违天命。他说,“畏天命”的是“君子”,“不知天命而不畏”的是“小人”(《论语·季氏》)。孔丘一伙,绞尽脑汁,伪造奴隶主总头目是天委派的,天要把天下给谁就给谁,“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孟子·万章》)。
他们胡诌人们的死生、穷富、贵贱、祸福,统统是天定下的,被剥削被压迫阶级,只能安于现状。(《论语·颜渊》:“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是“天下之通义”(《孟于·滕文公上》)。
这个大骗局,恩格斯早就揭穿了。他说,在以往世代的统治者,总是“哄骗人民,说人民之所以忍饥受苦,全是为着自己好,并且是神这样安排的。”孔丘之徒,确乎如此。孟轲充满杀机地说,“顺天者存,逆天者亡”(《孟于·离娄上》),企图证明“天意安排”的奴隶制度,是推翻不了的,谁想推翻它,谁就是“逆天”者,谁就要“亡”。这是道道地地的压迫剥削奴隶、维护奴隶主阶级统治的谬论。
荀子的批评
荀子站在新兴地主阶级立场上,深刻批判孔孟的“天命论”,全面系统地阐明唯物主义的“天道观”。他首先旗帜鲜明地指出,“天”不是什么神秘的魔怪,只不过是大自然的总称。星球的不停运转,日月的交相普照,四季的往复,阴阳的变化,以及刮风下雨,万物生长等等,都是自然现象。这就是天。(《天论篇》)
荀子肯定世界的本身是物质的。它是由细微的物质粒子“气”构成的。由于阴阳二气的矛盾变化,就产生了水火、草木、禽兽和人(《王制篇》)。这是用唯物主义观点对上帝创造世界的无稽之谈的有力批判。
自然界是千变万化的,即使出现罕见的奇特现象,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荀子指出:陨星下坠,发生炽热的强光,好象来自太空的石火球,引起强大的气流,冲击着林木,发出呼啸的声音,人们感到奇怪是可以的,如果认为是凶神恶煞对人们的惩罚,产生极大的恐惧,那就是错误的(《天论篇》)。
何以有此自然现象的变化?荀子的回答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神的魔力支配的结果,它是“不为而成,不求而得”的自然职能(《天论篇》),是按照自然界本身固有规律发生的。它同社会的治乱、人的好恶,毫不相干。
荀子说:大自然不因为有尧那样的人,万古不变;也不因为出了禁那样的人,立即毁灭(同上)。它不照顾人们怕冷,取消数九严寒;也不怜惜人们长途跋涉,把地面缩小(同上)。有的人妄图通过迷信活动,改变自然现象,那是毫无实际意义的,是愚蠢的。天早进行祈祷,虽然有时真的下了雨,但那纯属偶然的巧合,决不是祈祷的结果。天下不下雨,祈祷不祈祷都是一样的。
日蚀、月蚀,本来是自然现象,有人一说是“天狗”把日月吃了,并敲锣打鼓,狂呼乱叫,赶走“天狗”,挽救日月,其实,是徒劳的。奴隶主统治者,“卜筑然后决大事”,绝非真的获悉了什么“天意”,只不过是装模作样,欺骗群众,粉饰自己的统治而已(同上)。总之,大自然根本不管人们喜欢不喜欢,祈求不祈求,总是按照本身的“常道”“常数”,“顽固”地“我行我素”。有的人妄想停止地球转功,只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到头来,落得个粉身碎骨的可耻下场。
人们不能改变天体运行的客观规律,那么,自然现象的变化,能否决定人们的生活和国家的兴亡?孔老二及其徒子徒孙林某之流的回答是肯定的。他们认为“天人相与”,“天人合一”。
孔老二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偷偷地去看卫灵公的老婆南子,当他的学生子路斥责他的时候,他十分狼狈地对天发誓说,如果他有什么野心,“天厌之!天厌之!”(《论语·雍也》)有一次,当匡那个地方人民群众把他围困起来,要处死他的时候,他说:如果天要毁灭文化(他一向恬不知耻地以文化的化身自居),匡人要打死他,那是天意决定的,活该;如果天不毁灭文化,匡人是打不死他的(《论语·子竿》)。他认为人的生活和命运都是天掌握的。他的孙子孔伋还认为国家的兴亡,也是天决定的。
结语
天通过降“祯祥”或“妖孽”给以预示,孔伋的“高足”孟轲,将此谬论概括为“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孟子·万章上》)。他认为这是不可抗拒的“天威”,统治者只要慑于“天威”,就能长治久安,万事大吉(《孟子·梁惠王下》)。林某这个大阴谋家、大野心家,鹦鹉学舌,全盘继承孔孟天命论的衣钵,疯狂叫嚣他有一个天生“特别灵”的脑袋,只要他当了国家的头,就可以变“*局不稳”,为天下太平。简直是荒谬无耻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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