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一篇同,仍然是我散步时口述而成(仍然是想到哪里,述到哪里,是随性也任性的表达):很多人在生活里是缺乏“自我”的。他们活在一种被称为主流的社会观念里,活在别人的期待里,有时或者会做一些取悦自己的事情,有时也会追求一些生活中的仪式感,可是往往连这份仪式感,也是些回应大众观念的东西,而不是真正遵循自己的内心。用一些大白话来说,可能就是害怕自己与别人不同,或者说害怕自己“丢脸”吧?这里我不用“现代”、“古代”、“国内”、“国外”这些定语来修饰,因为我毕竟没有见过古代的月亮,也没有见过国外的月亮,所以不知道是否就比如今的月亮圆,是不是就比国内的月亮圆。我没有亲身考量过的,终究是没办法下定论。我所说的事情,只是基于我本人立足的时代,我本人立足的社会,以及我本人立足的阶层。这里我们不得不涉及到一个事情,那就是美学,于是也不得不提到一些中国古代的思想,那就是魏晋玄学,以及佛教东传后所衍生出的禅宗的思想。禅宗,我认为更偏向是一种美学的思想,它与原本华夏的道统,也就是老子、孔子所确立的思想相结合,再经由王阳明的改造,最后诞生了我国思想史上人生哲学的巅峰之作,也就是所谓的阳明心学。我们举一个典型的例证,就是关于善恶的讨论。在儒家思想的内部,曾经有过性善论和性恶论的辩证,孟子提出性善论,荀子提出性恶论。说起来,荀子是否归于儒家,我认为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不少人也这么认为。但我觉得真正辩证的不是说他应该归于哪一家,而是所谓儒家和法家这些划分,它并非完全界定的区分。很多地方的边界是模糊的,是属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部分。比如说荀子,他的思想核心就是“天人合一”,于是就涉及到一个天道和人道的侧重。这个讨论在道家里是非常典型的,尤其是以老子《道德经》为代表的道家著作,那么儒家难道完全不论述天道吗?儒家当然论述天道,只是在人道与天道之间,更侧重于人心,尤其是社会主流思想的探索。儒家毕竟几乎是纯入世的学派。很多事情,它在表面上的区别,其本质却不在表面,而在于内核与实质。所以儒家与道家的区别,与其说是在于重天道还是重人道的区别,不如说是关于他所讨论的重心,是偏向于世界观还是偏向于方法论,也就是现代哲学规范的两个本源问题,本体论和认识论。回到阳明心学,对于善恶,也就是性善论和性恶论的辩证讨论,阳明心学的经典表述就是所谓的“阳明四诀”: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在阳明心学流派的传世之作《传习录》里有这样一段话,被人们视为是“泄露天机”的文字:喜怒哀乐非人情乎?自视听言动以至富贵贫贱、患难死生,皆事变也。事变亦只在人情里。先说到这,我要去打球了!年4月3日傍晚述于高邮体育场时春光明媚,万物竞发akiha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