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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之孝父母,必作人有规矩,办事有条理,亲族赖之,远近服之,然后父母愈爱之,此孝之大者也。若作人毫不讲究,办事毫无道理,为亲族所唾骂,远近所鄙弃,则贻父母以羞辱,纵使常奉甘旨,常亲定省,亦不得谓之孝矣。敬神者之烧香酬愿,亦犹事亲者之甘旨定省,实无大益。若作人不苟,办事不错,百姓赖之,远近服之,则神必鉴之佑之!胜于烧香酬愿多矣。
解读:凡是子女孝顺父母,一定是做人有规矩,办事有条理,亲戚们都依赖他,远近之人都佩服他,父母也因此更爱他,这就是大孝。如果做人没有原则,办事毫无道理,为亲族所唾骂,远近之人都鄙弃他,从而给父母带来了羞辱,这样的人即使常常用美食供奉父母,并常常探视父母,也称不上是孝。敬神的人不知道改过修善,只知道在那儿烧香酬愿,也与子女常常以美食供奉父母一样,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如果做人一丝不苟,办事有规矩,百姓信赖他,远近的人佩服他,那么神一定会保佑他。这样做比只是烧香酬愿强多了。
《论语·述而篇》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意思是:孔子七十岁的时候说:“再给我增加几年寿命,让我从五十岁时学习《易经》,我便可以没有大的过错了。”
《论语·述而篇》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意思是:孔子说:“多个人同行,其中必定有人可以做我的老师。我选择他好的方面向他学习,看到他不善的方面就对照自己改正自己的缺点。”
《论语·子路篇》中孔子说道:“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意思是:如果说得不对而没有人违抗,那不就近乎因一句话可以亡国吗?”
《论语.述而篇》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意思是:孔子说:“不去修养品德,不去讲习学问,听到符合道义的行为却不追随,有了错误缺点不能改正,这些都是我所忧虑的事情。”
《论语泰伯篇》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意思是:孔子说:“即使有周公那样美好的才能,如果骄傲而吝啬的话,那其他方面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了凡四训》记载:“昔蘧伯玉当二十岁时,己觉前日之非而尽改之矣。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印光大师在文钞中写道:“蘧伯玉行年二十,而知十九年之非,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欲寡其过而未能。”
《论语.泰伯篇》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意思是:曾子说:“有才能却向没有才能的人请教,知识渊博的人却向知识浅薄的人请教;有学问却像没学问一样;满腹知识却像空虚无所有;即使被冒犯也不去计较。从前我的一位朋友就这样做过了。”
《论语·学而篇》中,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意思是,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不是做到诚实可信了呢?老师传授给我的学业是不是复习了呢?”
印光大师在文钞中写道:“曾子平日以三事自省,及至临终,方曰,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又说:“良以博地凡夫,多随境转......不到临终,尚恐或有陷溺,不敢说此大话。”
曾子16岁拜孔子为师,深受孔子教诲,一生讲求合乎礼制,谨守道德不逾矩。他在弥留之际,还命令儿子给他换掉只有大夫才能用的席子。他之所以能做到守礼法甚于生命,就是得益于长久的“三省吾身”习惯养成的严以律己、知错必改的精神,最终成为学识渊博、品德高尚的贤人。儒家十分重视个人的道德修养,以求塑造成理想人格,曾参提出了“反省内求”的修养办法,不断检查自己的言行,使自己修善成完美的理想人格。《论语》书中多次谈到自省的问题,要求孔门弟子自觉地反省自己,进行自我批评,加强个人思想修养和道德修养,改正个人言行举止上的各种错误。这种自省的道德修养方式能够得到别人尊敬,是一个人在社会上立身行道的基石,也是传统意义上孝道的最好体现。
改过与交友
谈古论今
《曾文正公全集》召诲篇摘录原文:
贤与不肖之等奚判乎?视乎改过之勇怯以为差而已矣。日月有食,星有离次。其在于人,言有尤,行有悔,虽圣者不免。改过什于人者,贤亦什于人;改过伯于人者,贤亦伯于人。尤贤者,尤光明焉,尤不肖者,怙终焉而已。
人之生,气质不甚相远也,习而之善,既君子矣。其有过,则其友直谏以匡之。又有友焉,巽言以挽之。退有挞,进有旌,其相率而上达也,奚御焉?习而之不善,既小人矣。其有过,则多方文之。为之友者,疏之则心非而面谀,戚之则依阿苟同,惮于以正伤恩。其相率而下达也,奚御焉?兹贤者所以愈贤,而不肖者愈不肖也......
先王之道不明,士大夫相与为一切苟且之行,往往陷于大戾,而僚友无出片言相质确者。而其人自视恬然,可幸无过。且以仲尼之贤,犹待学《易》以寡过,而今曰无过,欺人乎?自欺乎?自知有过而因护一时之失,辗转盖藏,至蹈滔天之奸而不悔,斯则小人之不可近者已!为人友而隐忍和同,长人之恶,是又谐臣媚子之亚也。
译文:贤良与不肖的区别是如何划分的呢?应该看他对于改正过错的勇敢与怯懦并把它作为差别罢了。日月都有盈缺亏食,星辰也有陨落之时。对人而言,言语有不当之处,行为有后悔之时,即使是圣人也不可避免。改正过失十倍于人的人,他的贤达也一定会是常人的十倍;改正过失百倍于人者,他的贤达也一定会是常人的百倍。越是贤明的人,越是光明磊落;越是不肖之徒,越仗恃作恶,终不悔改。
人刚一出生时,气质相差不大,学习并且达到好的境界,就已经成为一个君子了。如果他有了过错,那么他的朋友会当面劝谏以帮助他改正。如果引导不善,就会成为小人。当他有了过错时,他的朋友就会多方替他掩饰、推卸责任。这就是所说的贤明之人越来越贤明,不肖之徒越来越不肖的原因......
前代圣王的道义不明朗,士大夫互相参与所有的苟且之行,往往陷于大的错谬,而同僚朋友并没有半句话的指摘,于是本人自我感觉怡然,庆幸自己无过。以孔子的贤德,尚且要依靠学习《易经》以减少过错,而今天有人说自己毫无过错,这是欺骗别人呢?还是欺骗自己呢?自知有过错,却因袒护一时的失误,而想方设法掩盖藏匿,以至于犯下滔天大罪而不后悔。这就是小人的不可亲近的原因。身为别人的朋友,却隐瞒容忍别人的过失,而与他和气相处,增长他的错误,这是仅次于专事调和与谄媚的臣与子一类人。
解读:
这是曾氏所作的文章《召诲》中的一段话。召者,召集也;悔者,教诲也。召诲,即请求别人给自己以教诲之意,犹如君王之下诏求言。曾氏既决心躬行程朱之学,则务必洗心革面改过自新,除自我检讨外,召集友朋教诲便是必不可少之一途。这段话写的便是对于此事的认识。
《论语.子路篇》中记载:子路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谓士矣。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意思是:子路问道:“怎样才可以称为士呢?”孔子说:“互相帮助督促而又和睦相处,就可以叫作士了。朋友之间互相勉励督促,兄弟之间和睦相处。”
《论语.颜渊篇》中记载:曾子曰:“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意思是:曾子说:“高尚的人凭借文才来聚集朋友,再凭借朋友来辅助自己的道德仁爱。”
《论语.颜渊篇》中记载: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意思是:子贡问应该怎样对待朋友。孔子说:“忠言相告,好话对导,他不听就算了,不要自取其辱。”
《荀子·子道》中记载:子路问于孔子曰:“有人于此,夙兴夜寐,耕耘树艺,手足胼胝,以养其亲,然而无孝之名,何也?”孔子曰:“意者身不敬与?辞不逊与?色不顺与?古之人有言曰:‘衣与!缪与!不女聊。’”子路曰:“今夙兴夜寐,耕耘树艺,手足胼胝,以养其亲,无此三者,则何为而无孝之名也?意者所友非人邪?”孔子曰:“由志之,吾语女。虽有国士之力,不能自举其身。非无力也,势不可也。故入而行不修,身之罪也;出而名不章,友之过也。故君子入则笃行,出则友贤,何为而无孝之名也!”
意思是:子路问孔子说:“这里有个人,早起晚睡,耕地锄草栽植播种,手脚都磨出了老茧,以此来赡养自己的父母,却没有孝顺的名声,为什么呢?”
孔子说:“想来大概是他举止不恭敬吧!或许是他说话不谦虚吧!或许是他脸色不温顺吧!古代的人有句话说:‘给我穿啊给我吃啊,若不恭敬就不靠你。’”子路说:“现在有的人并没有举止不恭敬、说话不谦虚、脸色不温顺这三种行为,那为什么会没有孝顺的名声呢?想来大概是他所交的朋友不是个仁德之人吧!”
孔子又说:“仲由,记住吧!我告诉你。即使有了全国闻名的大力士的力气,也不能自己举起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没有力气,而是客观情势不许可。所以,君子在家里行为不整饬,这是自己的罪过;在外名声不显扬,是朋友的罪过。所以,君子在家就使自己的品行忠诚厚道,出外就和贤能的人交朋友。如果能够做到这样的话,怎么会没有孝顺的名声呢?”
由此可见行笃敬以及结交讲道义的诤友是何等的重要,当然如果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么“诤友”就可能成为“狰友”,由此可见交友不仅重要,而且更须慎重。
附带抄一段曾氏写于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初三日的日记,以见曾氏对气味相投的“诤友”之教诲所采取的态度:“岱云言余第一要戒慢字,谓我无处不着怠慢之气,真切中膏肓也。又言予于朋友,每相恃过深,不知量而后入,随处不留分寸,卒至小者龃龉,大者凶隙,不可不慎。又言我处事不患不精明,患太刻薄,须步步留心。此三言者皆药石也。”摘录自《曾国藩语录唐浩明评点》
《曾国藩家书》摘录道光二十三年二月十九伏读手谕,谓男教弟宜明责之,不宜琐琐告以阅历工夫。男自忆边年教弟之信,不下数万字,或明责,或婉劝,或博称,或约指,知无不言,总之尽心竭力而已,男妇孙男女身体皆平安,伏乞放心,男谨禀。恭读父母的手书教海,说儿子教育弟弟应该以明白责备为好,不适宜唠叨教他们阅历。儿子回忆多年来教育弟弟的信,不下数万字,或者明白的责备,或者委婉的规劝,或者从大的广泛的论述,或者从小的方面细细的指点,知无不言,总之,尽一切努力罢了。媳妇和孙子孙女都平安,请放心,儿子谨禀。《曾国藩家书》致诸弟摘录咸丰元年七月初八曰季弟书中言每思留心于言行之差错,以时时儆惕。余观此语,欣慰之至。凡人一身,只有“迁善改过”四字可靠;凡人一家,只有“修德读书”四字可靠。此八字者,能尽一分,必有一分之庆;不尽一分,必有一分之殃。其或休咎相反,必其中有不诚,而所谓改过修德者,不足以质诸鬼神也。吾与诸弟勉之又勉。务求有为善之实,不使我家高曾祖父之积用自我兄弟而剥丧。此则余家之幸也。季弟来信谈到常想留心注意自己言语行为中的差错,以便时时警惕。我读到这一句话,感到十分高兴和欣慰。一个人立身行事,只有“迁善改过”四个字最为可靠;一个家庭兴旺发达,只有“修德读书”四个字最为可靠。这八个字,能做到一分,就一定有一分的收获;有一分没有做到,就一定有一分的祸殃。这中间也可能会有吉凶善恶不能——对应的情况,那一定是实践中还不够诚心,以至于改过迁善、修德读书等等,不能完全做到面对神明而问心无愧。我与诸弟再三劝勉,一定要有向善的诚心实意,不要让我家自高祖曾祖以来的积累到我们兄弟这里被剥蚀丧失。这就是我们全家的幸福了。这封家书主要强调一个“诚”字,不仅要有为善之“思”,而尤其要有为善之“实”。迁善改过、修德读书的好处几乎人人都明白,但明白了就要抓紧去做,而且一定要诚心实意做出结果。
《曾文正公集》管带戈什哈亲兵叶游击光
岳禀恳准招湘勇一营以图报效由摘录
八年随入陆营,稍假事权,而所管之戈什哈亲兵,皆退有后言。总由待人不诚,说话无信;故居尔下者,多不服也。本部堂因尔随口编造谎话,曾经面责数次,并未悛改,思欲屏弃不用,又惜尔聪明过人,或可渐渐陶镕而变化之。今尔禀请另带一营,以舒壮志,志亦可取。但言素无信,未必能践也。应准酌带三百人,以试其果能得士心与否。尔若能体本部堂陶镕之苦心,第一说话要谨慎,不可随口编凑谎话,第二要耐劳苦,莫学文弱浮薄傲惰样子,第三心数要正,要直,不可歪曲,动好与人斗机斗巧。此三者,能改变一二,将来尚可造化。若三个月毫无长进,即行革去。
《君子慎独论》清曾国藩
尝谓独也者,君子与小人共焉者也。小人以其为独而生一念之妄,积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君子懔其为独而生一念之诚,积诚为慎,而自谦之功密。其间离合几微之端,可得而论矣。盖《大学》自格致以后,前言往行,既资其扩充;日用细故,亦深其阅历。心之际乎事者,已能剖晰乎公私;心之丽于理者,又足精研其得失。则夫善之当为,不善之宜去,早画然其灼见矣。而彼小人者,乃不能实有所见,而行其所知。于是一善当前,幸人之莫我察也,则趋焉而不决。一不善当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则去之而不力。幽独之中,情伪斯出,所谓欺也。推夫君子者,惧一善之不力,则冥冥者有堕行;一不善之不去,则涓涓者无已时。屋漏而懔如帝天,方寸而坚如金石。独知之地,慎之又慎。此圣经之要领,而后贤所切究者也。自世儒以格致为外求,而专力于知善知恶,则慎独之旨晦。自世儒以独体为内照,而反昧乎即事即理,则慎独之旨愈晦。要之,明宜先乎诚,非格致则慎亦失当。心必丽于实,非事物则独将失守。此入德之方,不可不辨者也。译文:独处这一现象,君子和小人都会遇到。小人独处,就会产生非分的想法,这些非分的想法积聚多了就会生出放肆之心,这样那些欺骗人的事情就产生了。君子独处,会产生诚信的想法,这样诚信的想法积聚多了就会生出谨慎之心,这样自我鞭策的功夫就会更加周密。君子与小人在独处时心态上的微妙差异是值得进行一番探讨的。《大学》中讲到了“格物致知”,昔日的言行可以用来增长自己的知识和能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也可以加深自己的阅历和经验。当心系所遇到的问题时,就要学会能够解剖其中公私间的区别;在以往处理事情时,能够充分而精辟地研究其中的得失。这样,对于该做的善事,不该做的恶事,必定就已成竹在胸了,并已有自己的真知灼见。而那些小人,就不会有如此精辟而又透彻的见识了,而只是做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于是,当面对一件善事该做时,怕别人不知道是自己干的,去办的时候迟疑不决。当面对一件不好的事时,便侥幸地认为别人或许不会看到,就没有积极的躲避而去做了。一个人独处时,性情中虚伪的那一面就会出现,这就是所说的欺骗。而真正的君子对一件善事生怕办得不好,而更要小心谨慎的行事,以免自己不知不觉落入俗流。如果一件坏事不及时改正,那么就会如同涓涓的流水一样不停地做下去。在暗室之中都觉得有神明在监督,不敢存有丝毫邪念;方寸之心坚如金石,不敢受半点邪念浸染。在独处之时,能够谨慎再三的考虑所做之事,这是圣人经书上的要求,这些才是后世贤人所要切实探究的。自从世人认为儒家的“格致外物”之说是向外求知,而专注于对善恶的认知,从此“慎独”的观点便隐而不见了。自从近世儒士把“独体”作为内心了解世间万物的本源之后,“慎独”这一理念就愈发暗淡了。总之,首先要察明事理,然后才是诚信。如果不能深入探究万事万物所蕴含的义理,就容易导致“慎”的失当。心性要和事理结合,不能空谈,如果事理不明,那就无法做到真正的“慎独”。以上便是进德修业的方法,我们不能不认真参悟。《曾国藩家书》致沅弟摘录同治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君子大过人处,只在虚心而已。不特吾之言当细心寻绎,凡外间有逆耳之言,皆当平心考究一番。逆耳之言随时随事皆有。……故古人以居上位而不骄为极难。君子大大超过别人的地方,只是在于虚心而已。不只是我的话你当细心推求,凡是外间有逆耳之言,你都应当平心静气地考究一番。逆耳之言是随时随地随事都会有的。……所以古人以居上位而不骄为十分难得的事。《曾国藩日记》摘录咸丰元年七月初七日知己之过失,即自为承认之地,改去毫无吝惜之心,此最难事。豪杰之所以为豪杰,圣贤之所以为圣贤,便是此等处,磊落过人。能透过此一关,寸心便异常安乐,省得多少胶葛,省得多少遮掩装饰丑态。孔子说知耻近乎勇。人若能承认自己的过错,这就是下一步改正的基础。所以人们向来喜欢坦荡认错者,而厌恶文过饰非的人。《曾文正公集》复邓寅阶摘录咸丰十年六月十四日位愈高,则誉言日增,箴言日寡;望愈重,则责之者多,恕之者少。阁下爱我,迥越恒俗,望常以药石之言相绳。弟每日行事,有日记一册,附家报中,阁下如有不谓为然之处,即恳逐条指示,不胜铭感。
《曾国藩家书》与周子佩摘录
咸丰十年五月初六日
国藩才智本绌,今精力惫甚,忽膺此重任,大惧陨越,为天下笑,为乡里羞。请阁下侧听清议。如有显然过失,大拂舆情者,即祈立刻飞缄详示。如其力不能改,别徐图之。若此心,则决不文过而惮改也。
我的才能和智慧本来就差,如今精力极其疲惫,忽然肩负这样重的担子,十分恐惧失职,被天下人笑话,使家乡人蒙羞。请您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