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太大,废话太多,看过就好啊)《剑来》一书采用了大量人物原型,尤其以诸子百家为要,这篇杂谈就从三四之争说起,浅谈个人理解的另一个三四之争的真相,以及部分主要人物的原型解析。本文可能会颠覆大部分书友的本来认知,如有此感,仅作者个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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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潇湘过客莫念
?何为三,四?这里的三,被一般性的认为是儒家排行第三的亚圣(这里说的是第三个教主,第一为至圣,第二为礼圣)。这里的四,被一般性的认为是儒家新晋圣人文圣,也就是文中的老秀才。这种一般性的认知,其实起源于文中很多次的“文圣输给亚圣”,“丢失陪祀之位”。原文:
那人似乎给这个“小善”说法惹火了,没有立即返回中土神洲,反而有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气滞留在小天地之外,老秀才直着脖子,“咋的,你也不服?不然我跟你说道说道那场三四之争,到底我为何而输?真是你学问比我高?如果不是我弟子当中,是齐静春,是左右……”《剑来》第三百六十五章道理听与不听,剑在
*这里就明确写出了老秀才输给了亚圣,而且正是三四之争。原文:
可要知道,一位亚圣,一位文圣,这场惊动整座儒门、所有学宫书院的“三四之争”,太过惊涛骇浪了,两大圣人,尤其是在文庙前两位早已不现世的前提下,几乎可以说,就代表着整个儒家,那个为一座浩然天下订立规矩的儒家。虽说谈不上出现分崩离析的迹象,但是那几个隔壁邻居的当家人,见微知著,洞见万里,能不偷着乐?《剑来》第一百四十九章约战
*这里也写到了“三四之争”,就是亚圣和文圣的争斗。原文:
所以此时此刻翻阅那本小说的杨老头,对那场中土神洲的三四之争,双方谁都看不惯,最多就是对那个“四”的学问宗旨,对那个四字,杨老头愿意伸出大拇指,说一个好字。而那个“三”,明明被封为亚圣却其实只在文庙排第三高位的儒家圣人,杨老头很看不惯,认为由褒义沦为贬义的“道貌岸然”,形容此人最是恰当。《剑来》第二百四十三章千军万马之前,我喝一口酒
*这里通过杨老头为说出了三四之争的双方主体,就是亚圣和文圣。(这里文圣“四”的四字就是“人性本恶”)对于何为三四?其实通过几段原文,可以看出双方,“三”就是亚圣,“四”就是文圣,这就是三四之争的对垒双方,这点基本是无疑义的。那么我们来证明这种一般性的认识是正确的,究竟意义在哪里?那就是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三四之争”的理论基点,究竟是不是“性恶论”与“性善论”的相争?这才是我要主要提出的方面。
?三四之争的理论依据我们在上一节确定了争的双方,就是亚圣的“三”,文圣的“四”,那么很多人就会因此而自然的代入他们双方原型人物的争论点:即“三”孟子提出的人性本善。即“四”荀子提出的人性本恶。那么我们就首先来认识性善论和性恶论这两种观点,尽量简洁。
先来说人性,所谓人性简单来说就是人区别于动物的特性,分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就自然属性来说,基本不是争议的主要点,告子之人性就是把人性归结于自然属性才会被孟子辩倒,孟子又把人性归结到社会属性,所以才有荀子后面的人性论,简单来说人性争论就是孔子不愿意谈,告子谈自然属性,孟子谈社会属性,荀子两者都谈,韩非都不谈,不但不谈还得批判儒家的谈,所以我们这里说的人性其实主要是社会属性。在儒家内自然是孔子最先提出,孔子把人性中的“仁爱”作为理论基础进而发展出儒家思想,不过《论语》中谈及人性的大约只有两处,一是“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一是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不可闻就是孔子人性论的结论了,不可说,不说,不谈,孔子拒绝谈人性也造成了基础不牢,所以才有后面诸子百家的批斗,才有孟子和荀子相继出来阐述人性。
孟子谈性善主要是《孟子.告子》篇,实际是应战的结果,应谁的挑战?告子。这一篇前部分谈人性,也就是善;后部分谈方法,也就是仁义。(*注:告子:学兼儒墨,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话“食色,性也”就出自本篇第四章,两人的交锋就不细说了,主要说下孟子的所谓“人性本善”)孟子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这里的“之”,理解为“向”,或者“的”,或者“到”,都可以,但是不管哪种解释,都是“人性向善”,而不是“人性本善”。实际整篇孟子都没有说过“人性本善”,因为孟子谈的是社会属性。孟子关于善的社会属性论断就是“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乃所谓善也。”解释来说就是“人性可以为善”。“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这里说到了仁义礼智,也就是方法。大家看到了吧,孟子谈人性,辩告子,实际最后就是要说仁义礼智,说方法,仁义在前,这就是孟子的侧重点,也就是“义内”。(记住这个“义内”,晚点我们还要提及)因为人性向善,所以仁义礼智“我固有之”(本来就有的),“非由外铄”(不是外部强加的),“弗思尔也”(只不过大家没有注意到),反推回去,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这种“我固有之”,发现了,就可以向善,向善了,也就无恶了,所以“求则得之,舍则失之。”得为善,舍为恶,所以人分善恶,儒家学说的作用就是教给大家方法,避免“舍”。所以孟子的性善论其实意义就在于为儒家学说找到人性基础,这个基础在孔子那里是有的,不过孔子不愿意说过着不明说,所以孟子的人性贡献就在这里。不过孟子却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人性可以向善,就仁义礼智之心“人皆有之”,“我固有之”了?这是个漏洞,也是荀子体现作用的地方。
荀子怎么补充这个漏洞的呢?就是把人性分为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自然属性就是“恶”,社会属性就是“伪”,其实就是结合了告子和孟子再提高,告子说“生而谓性”,荀子说“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告子说“性无善无不善”,荀子说“人之性恶”“生者好利”;孟子说“可以为善”,荀子说“其善者伪也”。荀子批判孟子不懂人性“是不及知人之性”,“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是混淆了人性有自然和社会之分。(孟子说,我很无辜,荀子说,我就喜欢喷人)为什么无辜呢?孟子压根就没谈自然属性,孟子是不主张谈天性的,至少不要抽象的去谈,论天性,人和动物没区别,这一点孟子是同意的,从和告子的对答中其实可以体现,孟子说“牛之性犹人之性与?”荀子所说的人性恶,其实指的就是自然属性,天性的“恶”,这是没人提出过的,包括孟子,所以很多人认为荀子主张“人性本恶”,其实是一种误解,荀子说的只是人性中一个方面是“恶”,另外一方面是“伪”,人为的“伪”的部分才是善,也就是人为,“其善者伪也”也就是需要人为的矫正改造才能善。大家可以看到,荀子的方法是人为的改造,孟子的方法是人为的引导,启迪去发现善,这个是和孟子相同的,都需要人为。那么两者没区别么?当然不是。区别在哪里?—方法。
前面说过了,孟子主张人性里本有“不忍之心”,“不忍之心”就是善,所以需要人为的引导这种“不忍之心”;荀子主张人性的低级别属性是“恶”,高级别部分是“伪”,所以需要外部人为矫正,改造,这就是环境的作用。为什么有这种区别?因为二者的主张有区别,孟子提倡仁义,荀子提倡礼乐,他们都是为自己的主张寻找人性依据,换句话说,结论他们已经有了,只是把依据找出来,这就是思想的圆满性,体系性。(你看,先贤大家都很注重理论依据,我们很多读者批评这个,喷那个,往往只说结论,不谈依据,这就是不圆满,无体系。你说写的不好?说出理由;你说解析的不对?给出依据。很多时候,我们很多好的书友回帖都要重新看过原文,找到依据才去说,就是这种习惯使然,也是性格使然,让人欣赏。)双方都同意外部环境的作用,其实主张的区别,就是双方的区别,孟子提倡自我;荀子提倡外法。孟子很唯心;荀子很唯物。孟子主张改造自己进而改造环境,改造环境进而改造百姓;荀子主张使用礼乐约束人为恶,进而是整个环境无恶,环境无恶百姓也就无恶。
现在看到了两者的不同点,其实只有方法的区别,如果两人要争,争的只有两个方面,第一是人性理论,第二是方法。如果是人性争论,怎么做实验?其实只要找两个人实验就可以了,随便两个人都可以,放任不管,看他进入社会是善是恶。其实孟子荀子都不会错,没有人永远不做善事,也没有人永远没有恶心。所以第一种很没有必要。(无忧之国的实验很可能就是与此有关)第二是争方法,那就是仁义和礼乐的相争,一个侧重仁义,一个侧重礼乐。不同方法施与人,看结果就行了,善多恶多,很好评判。那就有结论了,三四之间其实只有方法手段上的争论,那我们来看文中三四之争的争斗:原文:
老秀才有些疲惫,“你这门事功学问,虽是我更早想到,但是你潜心其中,之后比我想得更远一些。最后我也有所意动,觉得是不是可以试一试,所以那场躲在台面下的真正三四之争,是在中土神洲的两大王朝,各自推广礼乐与事功,然后看六十年之后,各自胜负优劣,当然,结局如何,天下皆知,是我输了,所以不得不自囚于功德林。”《剑来》第一百五十四章老先生坐而论道
*真正的三四之争,是“礼乐和事功”,事功是谁的学问?崔巉,崔巉是老秀才的弟子,事功其实是出自荀子一脉;礼乐是谁主张的?也是荀子,“天地君亲师”就是复礼。所以这不就是荀子自己和自己争?与亚圣有什么关系?
原文:
那人似乎给这个“小善”说法惹火了,没有立即返回中土神洲,反而有一股磅礴的浩然正气滞留在小天地之外,老秀才直着脖子,“咋的,你也不服?不然我跟你说道说道那场三四之争,到底我为何而输?真是你学问比我高?如果不是我弟子当中,是齐静春,是左右……”《剑来》第三百六十五章道理听与不听,剑在
*我们再来看一遍这段原文,“如果不是我弟子当中,是齐静春,是左右…”,这里就差没说出崔巉了,可以看出来,老秀才输掉三四之争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他的弟子。通过以上原文,我们来整理一下,在礼乐和事功二者中,老秀才代表的是哪方面?我认为是事功,因为当时知道这门学问的只有崔巉和老秀才,齐静春应该是后来才知道,贴段原文:原文:
老人摇头道:“因为你那个问题,我在你之前,就已经思考了很多年。当时不管我如何推演,只有一个结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洪水泛滥,到头来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不但治标不治本,而且你在学问地基不够坚实的前提上,这门初衷极好的学问,反而会有大问题。如一栋高楼大厦,你建造得越高大越华美,一旦地基不稳,大风一吹便坍塌,伤人害人更多。”《剑来》第一百五十四章老先生坐而论道
*老秀才早思考过事功,所以很熟悉,亚圣熟悉什么?仁义礼智信,所以亚圣应该代表的是礼乐一方,而荀子代表的是事功一方。荀子输了,是不是表示事功输了,出现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一点我是非常怀疑的,为什么?因为老秀才的遭遇,更重要的是齐静春的“有望立教称祖”。以上只论证了一件事,就是三四之争的双方,是亚圣和老秀才;三四之争的争论点不是性善和性恶,而是事功和礼乐。下面我们来看事功是不是真的输了?老秀才究竟是不是认输自断文脉?
形容齐静春有一句耳熟能详的词语“有望立教称祖”,立的什么教?称的什么祖?作者也说过齐为儒,静为道,春为佛,儒释道三教合一就是齐静春修的道。这是什么?不错,法家。(齐静春竟然是走向法家?当然,不全是韩非子)我们先来简单看下法家怎么三教合一,之前说过法家继承了道家的“无情”(道家看世道主张冷眼旁观式的无为,法家是法下无情),墨家的“平等”(也就是兼爱里的兼,法家是法下平等,没有爱)“功利”(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法家是),儒家的“性恶”(也就是荀子的主张)。法家并非韩非子所创,只不过韩非子是集大成的那个,集大成就是立教,齐静春以韩非为原型,我认为没问题,只不过将原来的墨家化成佛家的“众生平等”了。来看看齐静春的履历,拜师荀子,来到宝瓶洲,自囚骊珠洞天直到抗天劫身死。再来看韩非的履历,拜师荀子,去往秦国,被囚监狱,被逼自杀身死。两者是差不多的,另外再看几段原文:
李柳好奇问道:“齐先生当年在骊珠洞天一甲子,到底在研究什么学问?”杨老头说道:“三教诸子百家自然都有看,齐静春读书一事,当得起‘一览无余’的赞誉,但是他私底下着重精研三门学问,术算,脉络,律法。”《剑来》第五百三十章他的本命瓷和弟子们
*来看三门学问,术算可说是申不害的“术治”,脉络可说是慎到的“势治”,律法可说是商鞅的“法治”,这就是三门法家的分支学说,韩非集中了三家而成法家集大成者,而李斯(崔巉事功)实际使用的就是律法一门。再来看原文:
杨老头大致猜得出来齐静春当年的学问脉络。
道祖曾言,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
齐静春大概就是在想此事的破解之法,有可能是在试图反推回去,不是顺序,又是顺序。
甚至齐静春所思所虑,要比这个更大些。《剑来》第六百五十一章不知不觉十五年
*韩非被誉为继承老子最好的两个人之一(另外一个是庄子),韩非“归本与黄老”《史记》,这里又是研究老子学说。再加上与道祖的会面(借了荷叶给剑灵),与道祖对话“棋盘之上,光霞璀璨,七彩琉璃”,可以看出道祖是很欣赏齐静春的,可惜有大道之争。(与诸子百家都有相悖)由此,以上,我们可以看出齐静春的原型选用是韩非子,那么崔巉的原型就是李斯了,针对齐静春下了神仙手(历史上是上疏诬陷,嬴*逼死韩非后,醒悟后悔已晚,这里的疏就相当于崔巉的那记神仙手—那封伪造的书信)。
老秀才神像搬离文庙,这在儒家是很严重的事件,是要断文脉的,总管说过这段典故化用的是王安石被从孔庙除位的事,当然相传荀子也短暂进入过文庙,在嘉靖年间被除名。归根结底,老秀才的原型其实就是荀子。原文:之后,儒家内部,出现了一场隐蔽至极的赌约。失败者,愿赌服输,自囚于功德林。*这是三四之争后的后果,当然可以说是事后放出的烟雾,一场无关两人根本观点的实验而已,就有这么大赌注?为什么?因为这场实验暴露了一个惊人结果,因为这个原因,老秀才为儒家计,不得不自囚功德林,自断文脉,由着神像一落再落,我们说过了,法家韩非子是“起于荀子,终于黄老”,老秀才这是想断法家立教的机会,要断源头,也就是自家文脉。所以老秀才是甘愿自囚功德林,甘愿神像被落,甘愿文脉断绝,就为了切断儒家的大对头法家的立教称祖。所以才有那句“不然我跟你说道说道那场三四之争,到底我为何而输?真是你学问比我高?如果不是我弟子当中,是齐静春,是左右……”所以才有至圣先师对老秀才的看顺眼,所以才有齐静春身死之时的一声叹息,那是儒家圣人的叹息,有可能是知道三四之争真相之人。(当然,输赢并不特别重要,都是他自己和自己争而已)
以前说过,事功就是实用主义,事功其实就是荀子偏礼乐的极致状态,事功里面还是有礼的,本质上还是儒家,丢掉了礼,事功就进化为法家了,所以说荀子有两个法家著名学生,并非偶然,一个是恶的说法,一个是礼乐约束。三四之争在礼乐和事功之间展开,礼乐是荀子主张的,事功是在荀子基础上演化的,与亚圣实质上并无大关系,亚圣只是个操作手而已。礼乐如果赢了,那就证明老秀才荀子的主张是可行的,事后荀子认输,那就是事功赢了,而且不仅仅是赢了,而且是进化成纯法家赢了,也就是最终结果是法家赢了儒家。这就不得了了,法家批判儒家最厉害,仁要不得,爱要不得,礼要不得,义要不得,仁义道德不但不管用,还有害。只有法要得,这是彻底抛弃老秀才口中的“大厦”了。[总结]所以真相是:三四之争实际实验中,事功进化成法家,并且赢了,老秀才自知自己文脉将来会产生法家立教,所以为了儒家大计,自己甘愿认输,自囚功德林,由着神像一落再落,自断文脉。老秀才防事功就是防崔巉,本来自断文脉,崔巉受影响很大,基本达到防法家立教的目的了,只是没想到齐静春会不降反升,先一步达到立教的可能,老秀才的自囚自断就毫无意义了。最重要的是,老秀才自囚,自断,都没能阻止法家大一统的苗头,都没能阻止齐静春的身死,所以他得出来。齐静春身死,法家立教的可能也就没了,老秀才破誓言走出功德林,也许是看到了只要对世道有用,儒家法家又有什么关系,齐静春被针对至死的原因之一也是出自文圣一脉。历史的进程自有道理,崔巉的大骊统一宝瓶洲(李斯助秦得天下),君主集权制到来,并且延续两千年之久,儒法兼用的漫漫长途,经年适用。
很多人说陈平安的原型是王阳明,我更认为王阳明也同样借鉴在了齐静春身上,致良知等等。其次来说,王阳明是心学,唯心主义,唯物主义的荀子会带出来一个唯心主义的学生么?应该不会只有他一个原型。我们一直说三教合一,除了法家在拼命提取三家,还有一个人也在提取,并且发扬光大了儒家,提出了著名的“大一统”观点,这个人就是董仲舒。西汉初期采取的大多是道家思想,比如著名的文景之治,就是很“无为”的一个盛世,直到董仲舒,才提出了那个著名的“独尊儒术”,这里的儒术并非先秦儒家了,而是提速了诸子百家之长的儒术,把好的留下来用,把不好的统统丢掉,这就是“罢黜百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应该是“罢黜百家之所短,独尊大一统儒术”。所以我认为齐静春原型选取自韩非子和王阳明,陈平安选取自董仲舒和王阳明。师兄弟两人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妖族进攻,儒家为何不御敌于国门之外,即使放弃了剑气长城,也不应该放弃浩然天下的三洲之地啊,尤其是亚圣为何舍得陈淳安去死?我一直在在想这几个问题,第一儒家在妖族入侵上的所作所为,第二是儒家在崔巉问题的不